趙虎直接呲著呀，上來就用槍口狠狠地頂著山打士的腦袋：“我去你們沒玩了是不是，一個公司的不夠，接下來乾脆連自己的老闆都是同一個人了？
一個公司內訌我們還能相信，一個人內訌個毛線啊！真的玩兒左手打右手啊，你乾脆說這個人精神分裂了好不好！”
林松抬手製止住了趙虎：“別急，讓他們慢慢說。我想山打士不至於用這麼拙劣的謊言來騙我們。”
山打士連連抬頭：“我說的是真的，我的老闆真的是中村忍！”
這時候，衛斯理忽然皺眉說道：“等等，難道說那個傳聞……是真的？”
“好了，話都已經說道這份上了，就不要再掖著藏著了。”林松說道：“有什麼合理的解釋，一次性給我說出來，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猜謎。”
衛斯理長嘆一聲說道：“我們錯了，我們都錯了。我們全都變成了中村忍的棋子，所有的人都是因為中村忍而死的。這件事情從頭至尾，根本就是中村忍給自己設下的一個對沖局。
博伊卡病毒，在正式的檔案中的記載，是從東非叢林的野生動物身上首先發現的。但是之前在昂布勒公司，一直有一個傳聞，那就是博伊卡病毒其實還是人工合成，為的就是在世界上攪弄風雲。
而在這個傳聞中，製造博伊卡病毒的人，就是我和山打士的共同的老闆中村忍。中村是昂布勒公司裡面負責技術的一個專案組的高階主管，在昂布勒公司有相當大的發言權。但是昂布勒公司裡面有一個他的死對頭，叫做杜邦。
這一次，忽然之間在東非盆地上爆發了博伊卡病毒，而我作為中村的代表，前來進行資料採集和研究。與此同時，中村還專門僱人來殺我，來搶劫我的研究資料，你們難道還不明白這件事情背後的原因。”
林松思索了片刻自後，喃喃說道：“中村和杜邦是死對頭，所以不管中村做什麼，杜邦肯定會從中作梗。也有可能會在背後捅刀子。
所以中村就直接派出了你們兩隊人，到時候不管是誰贏誰輸，勝利結果都是屬於中村的，至於失敗者的惡名，中村直接扔給杜邦就行了。”
“沒錯，就是你這個意思。在昂布勒這樣的公司裡面，這些傳聞是足以殺人的。”衛斯理說道：“中村自己在這裡導演了一場大戲。”
“等等，他中村不過就是一個高技術的，他能有多少財力來讓你們雙方給他們賣命？你不要以為我們好騙！”趙虎說道。
“千萬不要小看中村的財力，現在市場上的十大特效藥之中，有一半以上中村都有參與研究，而且對其中三種具有部分的產權。這些藥物每年在全球有數十億的銷量，中村坐在家裡就能拿到錢。”山打士說道。
“說來說去，這個傢伙還真的是難搞。”林松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要做的事情就簡單了，你們兩個現在同時作為我的俘虜，衛斯理，你交出你的研究結果，全都交給杜教授，否則中村也不會放過你。你們兩個現在說出了中村的名字，就相當於是背叛了中村，這一點你們應該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