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一邊抹著額頭上的黃豆汗,一邊對馬麗麗說道:“所以說啊,別以為在王者旅館就很安逸,其實處處暗藏殺機!”
“看來我們必須小心點才對哦!”郭努也捂著被抓出好幾道血痕的臉說道。
馬麗麗點了點頭,下意識地抬頭望了一下第3號閣樓別墅,拉著陳天和郭努的手掌就往第11號閣樓別墅跑,嘴裡還唸唸有詞道:“這麼恐怖的,還不快些躲到別墅裡邊喲!”
就這樣,陳天和郭努就被馬麗麗拉著回到第11號閣樓別墅裡邊,一回到第11號閣樓別墅裡頭,邱澤勤務兵早就候在那裡了,然後抬頭對陳天、郭努和馬麗麗三個人笑道:“回來了,是不是熟人見面,有些感動啊?”
馬麗麗聽到邱澤勤務兵這句話,立刻想起了剛才自己姐姐馬露西那冷漠絕情的表現,立刻湧出了淚水在眼眶裡邊打轉。陳天把這一幕看在眼裡,疼在心頭,不禁對邱澤勤務兵怒斥道:“我說邱澤啊,你一個勤務兵有什麼好瑟的?”
郭努也忿忿不平地幫腔道:“是啊,素季將軍叫你負責我們的安保工作,你倒是看看你自己,負責得讓我們心神不寧、步步驚心的,這算什麼呀?”
“那你現在是少了一塊肉,還是掉了一層皮呀?”邱澤勤務兵反問道。
“呃……”郭努給他這麼一反問,頓時啞口無言起來。
邱澤勤務兵說的也是實錘,因為雖然陳天雖然遭受過了賞金獵人用諾維喬克毒氣暗殺、第3號閣樓別墅住的女神特工隊用狙擊槍瞄準兩起事件,但的確沒有受過傷害。就算是受到了損傷,也是不聽邱澤勤務兵勸阻,執意去河谷集市和地下礦場造成的。
這樣子說來,雖然邱澤勤務兵看上去有些不作為,那你還真的挑不出他的毛病出來!
郭努怔了一下,憋了半天才吼出了一句:“你,你這是無為而治!”
聽到郭努的這一句無力的指責,邱澤勤務兵笑得更加猙獰,可就在這個時候,第11號閣樓別墅的門外響起了一陣“篤”、“篤”、“篤”的敲門聲。
聽到這一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陳天立刻就感到奇怪了,不禁心裡邊暗道:“咦?怎麼有人在敲門啊?是豹爺他們折回來了,還是庫裡副官漏了東西呀?”
還沒等陳天、郭努和馬麗麗三個人回過神來,邱澤勤務兵一聲不吭就走到了第11號閣樓別墅的門外,“咔嚓”一下開啟了門,只見門外出現的身影不是身穿撲克牌大斗篷、臉戴著“黑桃Q”面具的豹爺,也不是肥胖的獨眼龍庫裡副官,而是礦區護衛隊的昂朱隊長!
昂朱隊長一對英氣十足的眼睛如同精準的雷達似的,迅速朝第11號閣樓別墅的大廳裡邊掃了一下,然後望著站在大廳正中的陳天,大跨步地朝陳天走來,然後對陳天客客氣氣地說道:“八兩金貴賓,昨晚睡得可好?”
陳天知道昂朱隊長來這裡肯定不單單只是和他聊聊昨晚的睡眠質量而已,但是還是沉住氣,笑著對昂朱說道:“昨晚睡得不錯啊,不過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就虛驚了一場!”
“虛驚了一場?”昂朱隊長眼睛裡邊流露出一絲訝異的神色,但是昂朱隊長一看陳天整個人的精神和外表都非常不錯,所以也不對陳天這句話做過多的深究,而是直接地說道:“八兩金貴賓,你知道嗎?這幾天在河谷集市的留言板上,居然出現了懸賞你人頭的密令!”
聽到這句話陳天心裡雖然也有些震驚,但是一想起老早就有人在黑河谷礦區河谷集市的留言板上,僱傭賞金獵人暗殺遠道而來的自己,心裡邊就冷靜了不少,苦笑著對昂朱隊長說道:“昂朱隊長,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解釋不清的事情!”
昂朱隊長一雙鷹眼盯著陳天,若有所指地說道:“那也是,誰在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仇家,都不敢說自己在江湖上混了!只不過,我派探子問到,發出懸賞的似乎是礦區隘口關卡外的一個瘦小黑衣男人,據說他硬說自己原本有通關信物閻王令,只不過被人偷了……”
陳天心頭“咯噔”一顫,但是馬上就“嘿嘿”地冷笑兩聲,用低沉的口氣對昂朱隊長說道:“昂朱隊長,那個瘦小黑衣男人說的偷了他閻王令的竊賊,該不會是我吧?”
昂朱隊長緊繃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悠悠地說了一個“是”字,但是立馬就被陳天狂怒的聲音所喝斷了:“混賬東西,居然敢汙衊老子?!”
這時候,第11號閣樓別墅的大廳的所有人都愕然看到怒目圓睜的陳天如同連珠炮地狂飆道:“閻王令是什麼東西喲?不是一個人可以隨隨便便得到的,也不是一個人隨隨便便丟失的,更不是一個人隨隨便便偷得到的!我八兩金可是堂堂正正得到素季將軍的邀請,代表華夏前來參加黑金拍賣場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素季將軍!”
這陳天,果然裝得一手好比,讓掌握了初步證據的昂朱隊長頓時懵逼了,一時間也是張口結舌、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