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有些手足無措,情急之下只好用手一擋,“啪嗒”一下把暴走優德朝自己吐來的這一口濃痰接到了手中。
“我戳,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居然給你天哥來這麼一出?”陳天低頭望著手掌裡邊骯髒腥臭的濃痰,心裡邊的無名火立刻“騰”、“騰”、“騰”地燃了起來。
“是你逼我的!”陳天惱火地吼道,不顧一切地將鐵鏈條刑具的操縱櫃內一個紅色的把手“唰”地往下一扳!
驟然之間,“嘶”、“嘶”、“嘶”的高壓電立刻從地牢的供電系統“唰”地通到地牢通道的牆壁上鐵鏈條刑具的操縱櫃處,再透過扣在暴走優德頸部和四肢上的鐵鏈條,傳到暴走優德的身上!
“滋滋滋……”一陣駭人聽聞的電擊聲立刻從暴走優德的身上傳來,“啪啦”、“啪啦”的電火花立刻在陳天的眼前四濺,在電力的作用下,暴走優德整個人立刻繃得緊緊的,頭變成刺蝟頭,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表情看上去痛苦猙獰!
很快,一股焦臭難聞的味道就從暴走優德的身上傳出來,瀰漫在整個地牢的通道里邊。
“嘖嘖嘖,真沒想到這刑具居然這麼帶勁的喲,嚇死寶寶了!”陳天歪了歪嘴,意猶未盡地將鐵鏈條刑具的操縱櫃內紅色把手朝上一拉,這才把電停掉。
隨著陳天慈悲的停電,暴走優德繃緊的身子這才鬆懈了下來,腦袋和四肢都無力地耷拉下來,一股股黝黑的輕煙嫋嫋地從暴走優德的身上飄起,可見在高壓電的作用下,任何鋼鐵打造的身軀都受不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天的眼睛忽然錯愕地看到,就在暴走優德的鼻孔位置,有一灘墨綠色的液體正緩緩地流出來,順著暴走優德的嘴角朝下流淌。
不知道為什麼,陳天腦海裡產生了一種極為不好的感覺,好像感到這一灘墨綠色的液體似乎有生命一般,正在逃離暴走優德的身體!
“這……這是什麼東西呀?!”陳天極為詫異地暗自驚道,心臟也在這個時候“噗通”、“噗通”地狂跳起來。
必須當機立斷!
憑藉多年來的直覺,陳天幾乎是下意識地將鐵鏈條刑具的操縱櫃內那個紅色的把手,迅捷地再次“唰!”往下一扳!
“嘶……”隨著一陣電流透過的驟響,暴走優德的身體重新變得緊繃,耀眼的電火花再次“嘶啦”、“嘶啦”地爬滿了暴走優德的身體!
那從暴走優德嘴角逃離的那灘墨綠色液體受到電力的侵襲,劇烈地波動起來,就像水被煮沸了一般出“咕咕咕”的異響,讓陳天看得目瞪口呆。
很快,這一灘墨綠色的液體就在電流的侵襲下,化為一撮黑灰的粉末,飄到了地牢的地板上,消散不見。直到看到這一幕後,陳天才“呼”地喘了一大口氣,把鐵鏈條刑具的操縱櫃內的紅色把手往上提回原位。
這個時候,電流消失,暴走優德的身軀再次無力地低垂下來,陳天似乎察覺到,此刻暴走優德的軀幹裡頭好像被抽離了一些什麼似的,原本虯結的肌肉頓時收縮了不少,蓬鬆的亂好像也稀疏了很多,跟剛才那狂暴的暴走狀態大相徑庭。
陳天沉吟了一下,伸出手抓住了暴走優德的頭,“唰”地往上一抬,驚愕地現暴走優德眼睛裡邊的那種幽綠色已經消失,變回了正常人的那種黑色。
換句話說,暴走優德已經變回了優德老礦工!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喲?”事情的轉折實在太過於突然了,陳天一時間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愣在了原地,可這個時候,遠處悠悠地傳來了一陣縹緲的叫喚聲:“八兩金大人,你還好嗎?生什麼事了,怎麼整出這麼大的動靜呀,怪嚇人的喲!”
聽到這陣問話,陳天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暗自說道:“這……這是蘭博近衛官那牆頭草的聲音!怎麼那傢伙進來啦?”都市特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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