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如果有比當眾羞辱自己更嚴重的事情,那就是當眾羞辱自己兩次!
其實陳天已經算是手下大大地留情了,要是陳天真的惱火了,一巴掌甩過去,估計這個地黃衛官下巴都會從嘴巴里邊飛出來!
陳天撇撇嘴,用手指著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的地黃衛官,嚴厲地訓斥道:“這一巴掌呢,是為素季將軍打的,替他管教一下下邊的狗奴才!要知道,有一些人不是你想惹,就可以惹的!有一些事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的!”
就在整個集市治保所審判室的所有衛兵都瞠目結舌的時候,陳天環視了一下整個審判室,大聲叫道:“剛才是誰去廟宇調查槍擊風波的?”
可是那些衛兵還未從地黃衛官吃耳光的震驚中回覆過來,陳天只好提高了嗓音,重新吼了一句:“剛才是誰去廟宇調查槍擊風波的?快給我站出來,我倒數了,三、二、一……”
就在陳天剛喊到“一”的時候,有一個衛兵“撲通”一下就從佇列裡邊跌倒在地上,一邊捂著屁股一邊齜牙咧嘴地喊道:“誰……誰在後便踢我一腳的?”
但是其他的衛兵都左顧右盼,個個都不認賬,這個衛兵只好哭喪著臉對陳天說道:“貴賓你好,我叫勾幾,是河谷集市衛隊的衛兵!”
勾幾說著話,雙手還下意識地攔在自己的臉頰前,唯恐陳天冷不防甩給他一記耳光。
看到勾幾這般畏畏縮縮的樣子,陳天苦笑著說道:“勾幾你好,放心,我保證不會動你的,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將剛才在廟宇調查的情況告訴我!”
“是!”勾幾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大氣,這才放心地一五一十將調查結果說給陳天聽:“當時是這樣子的……我們接到河谷廟宇發生槍擊的報案後,急忙趕到河谷廟宇現場展開調查,發現除了死掉的槍手外,還有四個僧侶死亡,六個受傷。”
聽到勾幾的這話,陳天不由得皺起眉頭說道:“哎喲,這麼嚴重啊?對了,你們有沒有調查槍手究竟是什麼人呀?”
“我們檢視了一下槍手的屍體,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只是在他的背後發現一個黑色的蠍子狀紋身……”勾幾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黑色的蠍子狀紋身?”一直默默站在陳天身後的馬麗麗和郭努聽到這一句,忍不住驚叫道。
要知道,在陳天斷路之前,那些尾隨而至的車隊的車頂棚上,就有黑色蠍子的圖案!
這個時候,陳天、馬麗麗和郭努三個人的腦子裡邊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被陳天用碎瓷片幹掉的槍手身上那黑色的蠍子狀紋身,和有黑色蠍子圖案的車隊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勾幾沒有留意到陳天臉上的異常表情,兀自在那說道:“後來呢,我們盤問了河谷廟宇的目擊者,得到‘你們三個人奪門而出,一路跑到河谷神醫館’的口供,我們就在地黃衛官的命令下,強闖河谷神醫館,想揪出你們來……呃,不是不是,是請出你們配合調查!”
看到勾幾也沒能再說出什麼有效的建議,陳天朝勾幾揮揮手說道:“好了,你已經說出我想知道而你所知道的東西了,謝謝你。時間不早了,勤務兵還在等著我們回去王者旅館吃飯呢,我們這就離開。”
說完,陳天攙扶起郭努,和馬麗麗大搖大擺走出了整個集市治保所。
“貴賓慢走!”整個集市治保所審判室的所有衛兵都齊聲高喊,畢竟是瀟灑地一左一右掌摑黃衛官的牛人啊,誰不尊敬、誰不敬畏喲!
在走出了整個集市治保所後,陳天扭頭對郭努問道:“怎麼樣,還疼麼?”
“感覺好多了,”郭努蒼白的臉上擠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那個神醫刀宜快果然不同凡響。”
“哈哈,你這麼一說我記起來,我們還沒給他醫療費呢!”陳天爽朗地笑道。
這時候馬麗麗卻插嘴道:“誰說的?小八你別忘了,你一進門就塞了一大把美金到那個甜甜手裡了,算是給啦!”
“呃……這麼說也是!”陳天尷尬地笑道。
馬麗麗嘟著嘴巴嚷嚷道:“哎!太陽都快下山了,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這裡環境太複雜了,處處危機四伏,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啦!”
陳天點點頭就說道:“那好,我們這就去開車回王者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