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隆地洞啊,常聽到有人用槍懟著別人的腦袋,威脅別人如果不怎麼樣做就讓他腦袋開花云云,可這回真的是見識到什麼叫做絕對意義上的“腦袋開花”了!
不過可以確定一點,問題絕對是出現在桌面上一個有著古怪花紋的木盒子上!
這個時候,回過神來的阿爾金和三個禁區士兵不由得“哇”、“哇”、“哇”地嚎啕大哭起來:“波利寧上校,你死的好慘啊……”
那悲切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邊,聽起來十分真切,很快就引起了其他禁區士兵的注意,更多的禁區士兵進入到波利寧上校的這個房間裡邊來,被眼前這十分震撼的詭異畫面所深深地嚇到了,場面一時間混亂無比。
面對著這亂糟糟的場景,陳天看在眼裡,急在心頭,不由得伸出手來,一把扯起了癱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阿爾金,皺著眉頭喝斥道:“哭夠了沒有,慫包?!”
“人家傷心嘛,哭都不給啊?”阿爾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
陳天嘆了口氣,一本正經地對阿爾金問道:“那你想不想給波利寧上校報仇?”
阿爾金聽到陳天這句話雙眼不由得“叮”一聲放出光來,馬上“唰”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瞪圓了一雙淚眼對陳天焦急地追問道:“當然想啊!雖然波利寧上校對我們十分嚴厲,但是他可是我們的老大,我們可尊重他了!他死得這麼慘,不給他報仇我們還是人嗎?”
“嗯那就好,”陳天伸手拍了拍阿爾金的肩膀又說道,“那你要馬上幫我做一件事!”
阿爾金眨了眨碧綠色的眼睛,認真地對陳天說道:“別說一件事了,就算是十件我都依你!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要我做什麼事呢?我的能力……我的能力就那麼多了,你懂的!”
陳天點了點頭又對阿爾金說道:“哈哈,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你快把這個切爾貝麗軍事禁區的二號人物叫過來吧,我有話要和他說!”
阿爾金聽到陳天的這話,搔了搔腦袋想了想,有些遲疑地回答道:“呃……其實啊,這給切爾貝麗軍事禁區一直都是波利寧上校一手遮天的,幾乎可以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其他沒有什麼二號人物了!用你們華夏的話說,就是‘群龍無首’了現在!”
陳天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皺著眉頭追問道:“好好想想,除了波利寧上校之外,還有誰可以動用到切爾貝麗軍事禁區這些軍用資源的?”
阿爾金為難地用手捎著自己的後腦勺,眼珠子“骨碌”、“骨碌”、“骨碌”地轉了好幾圈,忽然“啪”地一拍手掌,興奮地對陳天說道:“我想到了,這個人肯定可以!”
“誰?”陳天期待地對阿爾金問道。
阿爾金不假思索地叫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契科夫!西邊哨所的中隊長!”
陳天一聽這個名字不禁哭笑不得地叫道:“不是吧?契科夫那個貪錢的死胖子,居然是你們切爾貝麗軍事禁區的二號人物?”
阿爾金馬上解釋道:“你可別說,契科夫雖然貪錢,但是他很會經營人脈,也很肯花錢賄賂……就像我一樣,就受過他很多小恩小惠,幫他貪汙過不少切爾貝麗軍事禁區的錢財和物資!呃……呸呸呸,說漏嘴了!不說了,我這就去把他找來,你等我!”
阿爾金說完就一扭身,“咚”、“咚”、“咚”地跑出去,去找契科夫來這裡了。
可別說,阿爾金的辦事還真不賴,半小時不到,陳天就聽到從門外傳來一陣“啪嗒”、“啪嗒”、“啪嗒”的沉重腳步聲,很快大鐵門就被人“哐當”一聲從外邊開啟了,一個矮胖的身影赫然出現在陳天的眼前。
這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胖子不是別人,正是西邊哨所的負責人契科夫!
因為守在這個波利寧上校死亡現場,聽著那些禁區士兵要不哭哭啼啼要不破口大罵的話語,陳天不免有些心煩氣躁,這時候看到契科夫不免心頭一喜,心裡暗道一句:“哎喲,等死我了,這傢伙總算來啦!”
只見契科夫嘴裡喊了一句“波利寧上校!”,旋即狂奔而來,奮力推開擠在房間裡邊的其他禁區士兵,“啪”一聲整個肥胖的身軀就靠在了波利寧上校的屍身旁邊,不顧一切地大哭起來,可謂悲痛莫名,聽者無不動容!
不過眼尖的陳天看到,在契科夫“哇哇哇”大哭的同時,契科夫偷偷地將波利寧上校放在桌面上的一個金錶藏到了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