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說的就跟老子不想上一樣。得排隊排到咱們,估計b都被他孃的捅爛了。”
“……”
一群傢伙滿嘴葷話的罵著,而最終一個傢伙終於忍不住道:“馬拉比,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喊個娘們過來,兄弟們也洩洩火。”
在這地方兒,一個“雞”連續伺候幾個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這裡大多都是男人,絕對的陰陽失調。而有時候一些很“放的開”的“雞”,也會來這種地方做生意。每個月會有那麼固定幾天,來這裡。而今天,恰巧就有幾個“雞”在這營地中。
對於這樣的事情,身為“毒王”的張傑夫,倒也沒有太過苛刻。手下也人,也是男人,不能允許他張傑夫天天有女人陪,而手下沒有。況且在世界上的一些國家,正規軍還有軍妓呢是不是?
於是,那傢伙說完之後,就去其他營裡找女人去了,而剩下的幾個傢伙還在盯著監控畫面意、淫著。
……
屋子中,被窩下。
陳天的身體與那女警僅僅相隔了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沒辦法,不是陳天故意要佔女警的便宜,實在是這特麼的單人床,空間太小了,根本折騰不開啊。
而在兩人你折騰一下,我折騰一下的過程中,兩人不可避免的會有一些身體接觸,其中以胸部的位置最為頻繁。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女警的那地方鼓鼓的呢。兩人中間本來就一個拳頭不到的距離,這胸部再一鼓,不碰上那才叫邪乎呢。
女警雙眼噴火的瞪著陳天,想吼卻又不敢吼,只能壓低著聲音道:“再敢碰我,我死給你看。”
日,說的就好像咱多想碰你一樣。別的不說,這房子,還有這床,好歹都是張傑夫給咱住的,你住了咱的床,還跟咱定這麼多規矩。有沒有道理啊?
當然,陳天從來不認為和女人講理是明智的選擇。不管這女人是華夏的、還是泰邦的、又或者是m國的、島倭的……
“你能不能淡定點,哥說了不動你就是不動你。不過偶爾碰一下,用不著這麼激動吧。”陳天很無奈的說道。
“哼,還說不動我?那你扯我浴巾幹什麼?還看?閉上你的狗眼。”
“日,那是你自己亂動弄掉的好不好。”
“那也是因為你的原因。”
“……”
被窩裡,兩人折騰個不停,也吵個不休。而直到過了一兩個小時之後,兩人總算是安靜下來了。或者說,被窩總算是安靜下來了,但被窩裡的兩人,卻還在大眼瞪小眼的瞪著。
“說說吧,把你的一切都說出來。為什麼要監視張傑夫?誰派你來的?”陳天問。
女警一愣,剛剛放鬆的身體,一下子又警惕了起來,“你想幹什麼?我不會告訴你的。”
陳天無語的翻了翻眼珠子,說:“你到底有沒有腦子?我要是真想幫張傑夫,用得著在這裡跟你擠在一張床上?跟你演這場吃力不討好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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