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血海深仇,一日不報詩麗也就一天不能從痛苦中解脫。現在張傑夫終於落網了,雖然不是她自己親自動手抓的,但不管怎樣這仇總算是報了。
心中最大的一塊石頭落地,詩麗也隨之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尤其是今天的這一切,可以說都是因為陳天而發生的。
不管是陳天把她帶出張傑夫的毒巢,還是陳天打掉了張傑夫……在詩麗心中,這些事是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烙印。
也正是因此,詩麗也意識到當初自己確實反映過激了,是誤會陳天了。可陳天馬上就要離開,這一別說不定下次再見已是遙遙無期。是以,詩麗覺得自己必須得好好陪一陪陳天,免得自己留有遺憾!
“走快點啊,慢吞吞的,你怎麼比女人還麻煩。”詩麗走在前面,扭頭一看陳天竟然還在後面的一個小攤前與攤主老闆說笑,當即開口催促道。
陳天撇了撇嘴,“你不是說要帶我逛街嗎?逛街不就是慢吞吞的?”
“藉口,你不就是想勾搭美女嘛!”詩麗小聲嘀咕道。
陳天眼角一挑,假裝沒聽見,繼續與面前的小攤老闆說笑。至於詩麗所說的美女,其實也就是眼前的這小攤老闆了。這小攤是賣飾品掛件等小玩意的,攤主也是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孩。這女孩與詩麗的美不同,認真講詩麗的面板白的都有點不像泰邦人了,面前的這攤主老闆才應該算是泰邦本色,黑黑的面板流露出一種難以馴服的野性。
此時,陳天正抓起一個五彩斑斕的項鍊,伸手要往攤主女孩的脖子上戴。而攤主女孩也配合,伸著脖子任由陳天給自己帶上。
怪不得詩麗會說某貨是在勾搭小姑娘,這事被誰看見,恐怕都會這麼說。當然了,陳天是不會說泰邦話,可是英語還是沒問題的,而這攤主女孩,也恰巧會英語。
是以,兩人交流的很嗨皮,這讓前面的詩麗很是翻了好幾個白眼。
幾分鐘後,前面的詩麗終於忍無可忍,恨恨然的走回來要扯陳天。而就在這時,陳天嘿嘿一笑,手指輕輕一挑,剎那間一條同樣色彩絢麗的項梁從攤上飛了起來,急速朝著詩麗飛去。而詩麗一愣神的功夫,項鍊已經準確無誤的套進了她的脖子上。
如此一手,當即震驚了路人。雖然手此時詩麗距離陳天也就兩步遠,可大家也都知道,想要把項鍊拋起來容易,可如果想直接拋到人家脖子上,這就有些難度了。
短暫的驚訝後,路人立即拍手叫好,而本來一臉不爽的詩麗,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的懵懵的,最後僅僅只是風情萬種的白了陳天一眼,什麼也不說了。
“嘿,這條算我送你的,留著以後當個紀念,也不枉哥來走一遭嘛。”陳天笑說了一句,可是就在他準備付錢的時候,事情一下子變的有意思了。
沒帶錢?戳,這人丟大發了。而詩麗身為警察,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不差。是以一瞬間她便想到了陳天身上發生了什麼,於是她嘴角一彎,立即掏出自己的錢夾付了錢,然後挽起陳天的手臂親暱的像是情侶,說:“你什麼記性啊,又忘兌換了吧?”
實際上泰邦與華夏相近,而在泰邦的華人也較多,華夏幣在泰邦也能流通的。不過詩麗這麼說,是故意要給陳天留面子。因為陳天一看就不是泰邦本地人,既然不是本地人忘了兌換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得不說,這丫頭很聰明,而且她這樣的做法,絕大多數的男人都喜歡。
陳天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回去我把錢還你,說了是哥送你的禮物,怎麼好意思用你的錢呢。”
“禮物是禮物,錢是錢。禮物是心意,錢只是貨幣。剛才你跟那攤主聊半天,就是為了幫我挑這東西?”
“嘿,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