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不過你小子真是不怕死啊,已經有一個女人了還敢親隊長?就不怕隊長生氣把你扔海里餵魚?”
“呃,呵……呵呵呵,那是一次意外,是衝動的懲罰。你也知道隊長那麼漂亮,誰沒對她有點小心思啊。”陳天無比的尷尬。
艾瑞福搖了搖頭,一臉正人君子道:“我就沒有。”
陳天又是一陣無語,心想你丫都多大年紀了,還想對老子的女人怎麼樣?信不信不用隊長動手老子就先一腳把你踢進海里餵魚去?
“那麼這件事就拜託你了。”陳天說。
“成,不過我也不敢保證,而且你也要給我好處的。”艾瑞福道。
“呃……”陳天有點蒙圈了,這尼瑪就一句話的話還要好處?不過想到老外與國人的處事方法不同,他也只能很蛋疼的接受了。
“你想要什麼好處?”
“我要你這次出行保證我的安全,我可不想有命出去沒命回來。”
“就這事?早說啊,放心吧,有我在你一定會沒事的。”陳天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時候如果艾瑞福真找他要什麼東西他還真拿不出來,不過空頭支票倒是有的是。
兩人談過正事艾瑞福立刻拉著陳天向他炫耀起自己正在研究的小玩意兒,結果陳天對研究這方面壓根是一竅不通,也就只能陪在一旁笑呵呵的瞎點頭了。
半個多小時後到了睡覺的時間艾瑞福才捨得放陳天離開,出了艙門轉過一道彎,路過離仙的艙室時,陳天停留了幾秒鐘,他很想開啟這扇門,走進去告訴她:你是哥的女人,這輩子都是,不管你是不是失憶。
但最終他也只是想想,然後抬起腳走進了自己的艙室。不管如何,一旦找到實驗室的核心秘密,他一定要趁這次任務的機會帶離仙離開,哪怕她不同意。
回到艙室躺在冰涼的鐵床上,頭頂上方就是堅、硬醜陋的鋼鐵,重於萬斤的力量彷彿就壓在身上,令人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然後陳天揮手從衣服內摸出一張白色的卡片,卡片上沒有任何標記和號碼,光禿禿的只有一片白色。
“許可權卡已經複製成功,艾瑞福,祝你好運。”
剛才他在艾瑞福的房間,伸手朝艾瑞福身上拍了一掌,那並不僅僅是外國人之間的問號方式,那是他掌心就藏著這張白色卡片,為的就是貼近艾瑞福的許可權卡進行復制。艾瑞福當然不會想那麼多,他一個整天只顧埋頭鑽研的研究師也理解不了身為特工的一些手段和方法。
“雖然在這件事中你是無辜的,但實驗室的存在只能讓更多無辜的人受到傷害。所以,我會讓你結束的沒有痛苦。”說完這句陳天的目光陡然變得犀利冰冷,冷的比頭頂堅、硬冰涼的鋼鐵還要冷。
他從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尤其是為了離仙,為了安妮,為了自己的兒子,以及為了徹底搗毀實驗室,他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該如何選擇。
換而言之,戰爭總是免不了犧牲的。何況艾瑞福本身早已經與實驗室化為一體,這對於他而言更加不需要承擔什麼心裡壓力。實驗室中的研究師不死,實驗室又怎麼算得上是徹底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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