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要記憶,背誦面前資料上的各種條例。
其次你要快速、清晰的回答兩個研究人員提出的各種問題。
那麼大腦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幹一件事情都一定能幹好,何況是兩件事情?這時候你還有心情,心思去思考你來自哪個國家?你是如何如何愛自己的國家嗎?
不,就算你想,大腦也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
偏偏在這個時候,你大腦從外部接收到的一切訊息,都是關於“實驗室”的,比如實驗室如何如何,實驗室規矩怎樣怎樣。
一個詞,一段話,不停的在你面前閃現,不停的在你腦中閃現,那麼你想不記住它都難。
於是久而久之,時間長了到最後你的大腦裡第一時間想起的便是“實驗室”三個字,而不是你的國家,你的愛國情懷等等。
這是一個很令人蛋疼,耗時也很久的洗腦方式,但卻不需要對大腦進行什麼科技手段式的刺激,所以最安全。
同時這種方法沒有什麼特別有效的防禦手段,所以就算你不想去記住“實驗室”,不想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除了一遍一遍在心裡反覆不停的告誡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然而當你大腦反映不過來的時候,你還有心思去一遍遍的告誡自己?
陳天相信自己或許能撐住這種方法,但他卻有些擔憂安妮。
安妮這丫頭雖然是軍情六局的特工,但她所經歷過的訓練,經驗等等實在是太少了。如果這丫頭撐不住,成功被洗腦,那自己在實驗室豈不是連一個盟友都沒有了?
尼瑪,該怎麼才能幫這丫頭一把呢!
陳天正想著,面前一個研究人員又開口了,“大聲朗讀出來。不準默唸。”
尼瑪,去尼孃的!
陳天暗罵,卻又不得不照做。
於是,這一繁瑣複雜,又枯燥無味的工作就這樣開始了。
“實驗室第一條,永遠以實驗室為第一利益體。”
“實驗室第二條,永遠以實驗室為根本出發點,不準背叛實驗室。”
“實驗室第三條……”
“實驗室第四條……”
一條又一條,每一條條例中幾乎都會出現好多次“實驗室”三次,這自然是為了一遍遍的重複,加深實驗室在陳天和安妮腦中的印象。
而當陳天和安妮一起朗讀的時候,兩個研究人員也開始了問問題的過程。
“你們來自哪裡?叫什麼?”
研究人員的聲音也很大,於是很快房間裡便被陳天的讀書聲,安妮的讀書聲,研究員的問話聲充滿了每一個角落,整個房間亂糟糟的如同菜市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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