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著芸姐的嬌軀,陳天的目光看著窗外的天空。其實他剛才還有些句話沒有說,那就是: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想全身而退談何容易?樹欲靜而風不止,天龍集團這棵大樹已經太過耀眼,隨時會招來狂風暴雨。而芸姐等人想要在這棵大樹下得到安寧,就必須要讓這棵大樹變得更加茁壯,更加的勢不可擋。只有這樣才能抵擋更多,更恐怖的狂風暴雨,才能換來那一份芸姐想要的安寧。
不過這些話,陳天沒必要說出來,以免讓芸姐擔心。如果將天龍集團比喻成一棵大樹,那麼芸姐等人只需要在剩下乘涼就夠了。他陳天將作為這棵大樹的守護人,一直保護這棵大樹不會在某一天轟然倒塌。即便這路途有再多艱辛,再多兇險……為了芸姐、為了這個怪異卻極其溫暖的家,陳天都義無反顧。
拿著芸姐的手機,陳天撥通了東魯省大佬閆三更的電話。當初方羨鴻集團覆滅,東魯省地下世界一片混亂,而陳天到了東魯之後,便扶持起來了閆三更,最終閆三更也沒有令陳天失望,在天龍集團的幫助下一舉收攏了整個東魯省地下世界,成了東魯省的大佬。
電話很快接通了,閆三更恭敬道:“天哥?您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有事”
“嗯,是有點小事。你們東魯省有一個叫做‘海運’的海上運輸公司,那老闆姓張。他現在估計正要跑路,你讓手下的小弟找他‘談談’。”陳天道。
“海運公司?姓張是吧?”閆三更確認了一遍,又問:“天哥,這孫子犯了什麼事?要不要我讓人親自給您送到蘇杭去?”
“不用了,你替我問問藏在他背後的到底是什麼人。然後把他扔給警方處理就成,還有那‘海順’公司最近生意不景氣,接連遭遇海盜,呃……恐怕快倒閉了吧。”
閆三更一愣,跟著道:“知道了天哥,那家公司的確要倒閉了,估計超不過三天。”
芸姐靜靜的聽著陳天打完電話,不由笑道:“你這人真夠壞的。以後誰要惹了你,可要小心了。就算那傢伙勾結了海盜,可他的‘海順’公司又沒招你惹你,你幹嘛要把公司也一併算進去啊。”
陳天眼角一挑,無辜道:“這跟我有毛關係,你沒聽閆三更說,那家公司的確快倒閉了。”
芸姐白了某貨一眼,沒再說話。她知道,陳天這麼做,是想替她出氣。誰讓那海運公司的老總那麼不積口德。這就叫做禍從口出!!!
一個電話,真正的只有一個電話。之前就說,如果芸姐要滅了那“海運”公司,一個電話就足夠了。現在可不就是一個電話,呃……按照每分鐘兩毛錢的電話費算,陳天為了滅掉這個“海運”公司,投入了還不到兩毛錢的成本。
這就是如今天龍集團的能量,恐怖的簡直令人髮指。然而讓陳天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在中途還是出了些意外。那海順公司的老總雖然被抓了,但是海順公司卻並沒有像閆三更所說的那麼“三天之內就會倒閉”。
而陳天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後,不由笑了,“嘿,看樣子事情更有意思了哈。”
這些都是後話,且說此時此刻在東魯省,一個海濱城市的別墅之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冷著臉收拾東西,在經過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折騰後,這貨拎著行禮上了車就對司機說:“去機場”。
然而,他的車子還沒發動,一輛車卻“吱呀”一聲停在了他的別墅門口。緊跟著幾個嘴角叼著香菸的傢伙開啟車門走了下來。
“你就是海順公司的張老闆對吧?”其中一個傢伙說。
這四十多歲的男人一愣,點了點頭,“我是,你們是誰?”
“我們就是幾個小角色,出來跑龍套的。問題是我們老闆想跟張老闆談點生意,所以麻煩您跟咱走一趟吧。”
張老闆一聽,哼道:“我要去機場,沒功夫。”
此話一出,其中一個傢伙不樂意了,“張老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跑龍套怎麼了?跑龍套的也是人。我和兄弟們好心好意來請你,你不去這不是看不起我們嗎?俺們是斯文人,俺們很講文明滴,但你要是逼俺們動手,那俺們豈不就成流氓了?!”
日,東魯省的地下世界,都被閆三更搞成這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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