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陳天自然要對這些士兵負責人,為自己的訓練成果負責人。要是來這裡轉一圈,毛用都沒有,陳天還不如在家睡大覺呢,丟人。
所以,不管是羅翼成還是武裝部的駱百順,甚至陳天身後的金錢豹等人,也都不知道陳天有個將軍的身份。陳天今天穿的只是一件休閒裝,別人也根本看不出來這個年紀輕輕,不過二十多歲的傢伙,赫然有著一個“少將”的軍銜。
“指導不敢當,相互學習唄。瞧瞧我身後的這群混蛋玩意,個個都是退伍兵,不過在外面呆久了難免養成了匪氣,這次正好也練練他們,讓他們多跟咱軍營的同志學習,免得出去丟了咱部隊的人哈。”陳天笑呵呵的與三人握了握手,只不過在與那教官杜澤豐握手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一絲“敵意”。
所謂的“敵意”,其實也沒那麼嚴重,畢竟陳天一來就搶了人家教官的位置,這不明擺著是說杜澤豐不如陳天強嗎?否則的話還用得著請外面的教官?軍營的漢子都有那麼一點爭強鬥狠的心,這一點可以理解。不過杜澤豐倒是沒有衝動,最起碼他沒有立刻就表現出來。
“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和武裝部的兄弟都是剛來。就不用直接進入訓練了吧?回頭我讓伙房的準備幾個小菜,算是為陳教官接風。”羅翼成笑道。
陳天擺了擺手,說:“接風就不必了,不過酒還是要喝的。今天晚上我做東,咱們出去吃。帶上這裡所有的兄弟,大家都有。”
此話一出,訓練場裡頓時響起一陣歡呼,隨之一名士兵高聲喊道:“陳教官,咱這裡可有百來號人呢。你的錢帶夠了嗎?可別被咱兄弟們吃窮了,哈哈。”
陳天同樣笑哈哈的回到:“哥今天帶的不多,也就百來萬隨便花,你要是能把哥吃窮,就算你有本事。”
“切,牛皮吹的震天響。陳教官你才多大?在軍隊一年能有多少錢?你說你今天帶來百來萬,難道說……嘿嘿。”一名士兵擠眉弄眼,雖然他的話沒說完,但在場的沒一個傻子,誰都聽得出來後半句是什麼。
這時陳天還沒開口,羅少校就先罵起來了,“閉你媽的嘴。人家陳教官是天龍集團的董事,人家一年賺的錢比你一輩子的軍餉都多,用的著啊……啊,那啥嘛。”
羅翼成雖然不知道陳天有個“將軍”的身份,但陳天與天龍集團的關係,他還是知道的。天龍集團是蘇杭的第一大產業,要說羅翼成連這點訊息都得不到,那他也白當這個“少校”了。
而在訓練場上的大多數士兵也都知道“天龍集團”,一聽陳天是天龍集團的董事,頓時忍不住咂嘴。日麼麼的,小瞧這貨了。別說是百來萬,就是他孃的一千萬,一個億估計也就分分鐘的事。
“陳教官這麼猛啊。那今天兄弟們可就不客氣了,陳教官也是咱當兵的,知道咱兄弟吃大戶的機會不多啊。”
頓時,一群人又是轟然大笑。不過到了此時,在一些士兵心中也對陳天有了一個大概的評價。原本以為這陳教官是上級部隊派來的高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身家顯赫的公子哥,這樣的人也配給咱們當教官?
甚至一些聯想力更豐富的傢伙,以為陳天來這裡當教官,無非是想在自己的人生閱歷中添上一筆,而姚東騰書記看在天龍集團的面子上,肯定也不好意思拒絕。說白了這貨就是個菜啊,毛的本事都沒有。這一點從陳天身上的氣勢就能看出來了,一丁點彪悍的氣息都沒有,身材也不夠魁梧雄壯,說不定連一個普通士兵都打不過。再瞧瞧人家杜澤豐教官,那一身的龍虎氣,猛啊!
另外,怪不得這貨連軍隊的軍服都不穿,估摸著是害怕自己的軍銜低,穿出來丟人又丟面兒,對於一個愛裝掰的公子哥來說,肯定是不好意思穿出來。
總之,現在的陳天在這些士兵心中的威信已經大大降低,可以說跌到了萬丈深淵裡面。一些士兵揣摩著,或許陳天請他們吃飯,就是想討好討好他們,別在以後訓練的時候給陳天難看,讓陳天下不來臺。
對於這些士兵的情緒,陳天自然是看了個通透。他倒是不在意這些士兵怎麼看自己,因為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事實會證明一切,他們會深切的認識到“陳教官”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金錢豹也在冷笑,他見識過陳天的本事,自然不會有跟那些士兵一樣的想法。甚至他在想,今天晚上的這頓酒席,或許並沒有那麼好吃。這些目中無人計程車兵,肯定會為今天的狂妄付出一些小小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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