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嘆了一口氣,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十分的危險,但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畢竟,“日本藝妓”還躺在自己懷中不省人事呢。
“復仇者聯盟,真的就這麼不堪一擊麼?”陳天苦笑了一下,忽然抬頭看見海邊已經到了,皎潔的月亮高高懸掛在天邊,給海灘鍍上一層聖潔的銀白,給人一種既舒心又愜意的美好意境。
看到這一幕,陳天不禁暗自慨嘆道:“要是這不是在大逃殺的現場,而是和自己心愛的人在海邊散步、談心,那該有多好!”
但是現在肯定不是談情說愛的好時機,陳天嘆了口氣,瞧好一塊隆起的大礁石後背就走了過去,輕輕地將“日本藝妓”放在了礁石之上。
此刻“日本藝妓”已經昏迷過去,左手死死地按著自己的腹部,而腹部流出來的鮮血已經將她身上那件單薄的衣服打溼了,看上去既為令人擔憂。
陳天略微思忖片刻,便移開“日本藝妓”的手,“嘩啦”一下扯開了“日本藝妓”身上那件衣服!
剎那間,“日本藝妓”姣好的身軀便呈現在陳天的面前,但陳天此刻已經無暇去欣賞“日本藝妓”那胸前的偉岸,而是把全副精力集中在“日本藝妓”腹部的傷口上。
只見“日本藝妓”腹部此刻已經有了觸目驚心的三道爪痕,每一道都有二三十厘米長,深深地劃破了“日本藝妓”雪白的肌膚,露出裡邊血紅的腹肌,最深處甚至可以看到腹腔裡邊的腸子。
陳天緊緊地抿住了嘴唇,掏出了剛才從“隱形人”懷裡得到的那瓶藥物。
這瓶藥物沒有貼著說明,也沒有任何可供參考、判斷的文字或圖案,裡邊裝著的是白色的藥膏。陳天只是依靠自己的經驗和常識,推理出到了這最後的時刻“隱形人”都帶在身上的,肯定是十分寶貴的救命藥,而且很可能是治療外傷的特效藥。
而且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陳天還有其他選擇麼?
“白臉妹湊合著吧,”陳天心裡邊暗自祈禱,“你猴哥我也沒有法子啦!”
想到這,陳天一咬牙便開啟了這瓶藥物的蓋子,用手挖起了瓶子裡邊白色的藥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日本藝妓”腹部的傷口塗上去。
藥物沾到腹部的傷口處,“日本藝妓”立刻發出“嗚呀”一聲嬌嗔,但雙目閉得緊緊的,看上去依舊昏迷不醒,只不過藥物與傷口接觸出現的劇痛讓她條件反射地叫出聲來而已。
看到“日本藝妓”這副反應,陳天也是心疼不已,不禁低下頭在“日本藝妓”耳畔說道:“白臉妹,你要堅持住啊,猴哥這不在給你治療嗎?你會很快好起來的,真的!”
說完,陳天也顧不上太多,將瓶子裡的大半瓶藥膏一古腦地塗抹在“日本藝妓”腹部的傷口上,塗得十分仔細,塗了厚厚一層,然後用“日本藝妓”身上脫下來的那件單薄的外衣給簡單做了一個包紮,固定了傷口。
在完成這一切之後,陳天才“呼”地鬆了一口氣,這時候一陣清涼的海風吹來,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發揮了作用,還是因為做了一個美好的夢,“日本藝妓”又發出“嗚啊”一聲的嬌息,聽起來幾乎讓人全身軟麻,神情盪漾。
此刻陳天才回過神來,“日本藝妓”是沒有穿衣服的!
潔白的月光之下,“日本藝妓”的姣好身軀被陳天一覽無遺,於是陳天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緊緊地盯住了“日本藝妓”胸前那一團瑩玉般的柔軟。此刻,“日本藝妓”最頂上那兩粒小小的櫻桃猶如紅寶石一般,在夜裡放出誘人的光芒。
陳天只覺喉嚨一干,不禁嚥了咽幾口唾沫,暗自心道:“我戳我戳我戳戳哦,這不是要我天哥犯罪嘛?”
但陳天轉念一想:“不行,我天哥向來都是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漢子,雖然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也不是趁人之危的急色鬼,絕對不會幹這種齷蹉事情!”
想到這,陳天一張手便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了“日本藝妓”身上,用手撫摸著“日本藝妓”那絲絲縷縷隨海風飄動的頭髮,憐惜地對昏迷中的“日本藝妓”低語:“白臉妹啊,快快好起來呀,復仇者聯盟不能少了你呀……”
此時此刻,皎潔的月光抱擁著海灘上表情堅毅的陳天和曲線玲瓏的“日本藝妓”,一波又一波的波濤拍打著海邊的礁石,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他與她,那畫面美得仿似是畫上的一雙璧人,美得連呼嘯而過的海風彷彿都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