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夥計進了院門,將菜放在大廳的桌上,唐元忠立刻帶著夥計走到了一間房中,隔壁就是關押兩個外國人的地方。
夥計老實聽話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這場只需要他說幾句話就可以賺錢的好生意。
很快,唐元忠的話就傳了過來,“你們兩個是被克里奧派來的?”
唐元忠為了不讓負責翻譯的夥計知道太多,特意避開了“教父家族”這類普通人都知道的字眼,而是直呼克里奧的大名。
這就像一般人知道青幫,洪門,卻很少有人知道青幫的老大叫什麼,洪門的幫主是誰一樣,同樣教父家族雖然在m國有著赫赫威名,但知道克里奧就是現任教父的人卻是極少。
而且一個名字,很多人都可以用。華夏人如此,m國更是如此,比如什麼“比利”“哈瑞”“傑森”等等,站在m國的大街上一喊,很可能就有幾個,甚至十幾個人回頭。
一個名字,說明不了什麼。
唐元忠說完,藏在隔壁的夥計立刻開始翻譯。
兩個外國人聽到從隔壁傳來的英語聲,先是一愣,接著冷哼一聲,憤怒道:“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唐元忠眼底寒芒一閃,眯著眼咬牙切齒的說:“你們最好乖乖的合作,那樣你們痛快,我也痛快。否則我一定會好好招呼你們的。”
話音落下,只聽一陣詭異的聲音,然後兩個外國人瞪著眼如同見鬼一樣盯著唐元忠的右手,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厚厚的木質桌子,唐元忠竟然一隻手放在桌面上,也沒見他有什麼特別的動作,一塊桌面就硬生生被他掰了下來,然後雙手握在一起來回的搓動幾下,等他再攤開手的時候,木塊已經消失,剩下的只有一堆一吹而散的齏粉。
唐元忠很滿意的看著兩個外國人的表現,然後道:“現在你們可以說了?你們這次來舊金山的一共有幾個人?聯絡方式是什麼?你們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陳天在哪裡?”
唐元忠一個接一個問題,連珠炮似得問。
“我們是洪門子弟,你不能這樣對我們。你這樣做,會引起整個洪門的報復的,洪門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我們洪門每個人都是兄弟,兄弟。”一個外國人緊張的喊道。
唐元忠冷笑說:“你們以為,你們的這點小伎倆能瞞得住我?你們會是洪門的人?可笑。就算你們是洪門的人,今天到了我這裡,也必須聽我的話。我問什麼,你們就老實的答什麼。這是最後一次提醒你們,我不希望再說第三遍。”
此話一處,兩個外國人又是一顫,一番劇烈的思想掙扎後,最終點頭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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