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陳天咂了咂嘴,“就算你一天賺兩千,你跟酒店一人一半,最後落到你手裡的也只有一千,一個月也就是三萬,怎麼可能湊齊五萬?而且你想過沒有,想要一天兩千談何容易,你得接待多少個客人?”
賈茹愣了一下,頭垂的更低了,她當初只聽她那個做“小姐”的大學同學說了一下,倒還真沒有仔細算過,自己一天能賺兩千嗎?如果按照江海市的消費,包|夜一千不算低了,而且是什麼都做的那種,那另外一千呢?豈不是白天也要“幹活”?
“可是,可是除了這樣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賈茹似乎又急又委屈,眼淚再次哭了出來。
陳天很無語,這樣的一個女孩怎麼就選擇了“做小姐”這條路呢?“路是自己選的,方法也是人想的,或許你真的有苦衷,但是這條路不對,你的青春能有幾年?又能賺多少錢?何況還有你的身體,一個人的身體終究是有底線的,早晚都會累壞!都說女人是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簡直就是放屁。”
“那,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我怎麼知道?不過你可以安安穩穩找個工作,好好上班,聽你剛才的話是上過大學對吧?學的什麼專業?”
“金,金融管理!”
“金融管理?這麼熱門的專業,不應該找不到工作吧?”
“找是找到了,只是,只是那經理想,想……”吱吱唔唔,賈茹沒把後半句說出來,可是不用猜都知道,那經理看賈茹漂亮,所以想來一個“潛規則”,但是賈茹不從,所以被炒魷魚了,可是讓陳天鬱悶的是,這賈茹既然連“潛規則”都不肯,又怎麼會選擇出來做小姐呢?這他媽不是自相矛盾嗎?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辭職以後,賈茹遇到了大事,從而徹底的改變了她的心態!
“遇到要用錢的大事了?”陳天問。
賈茹似乎有些吃驚,她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客人”了,怎麼好像什麼事都知道似得,“嗯!”
陳天嘆了口氣,坐到了沙發上,“說說吧,什麼事?”
這氣氛很詭異,一個女孩坐在床上裹著浴巾,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穿這個大褲衩,這本該是天雷勾地火的前奏,可是兩人卻偏偏像是朋友似得在聊天,很費解的一個問題!
“媽媽腦溢血住院了,急需手術費,弟弟因為偷東西被抓了進去,警察說是搶劫,要判刑,我想,我想……”
陳天心頭一震,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啊,難怪賈茹會走投無路選擇了這個行業,“所以你想趕緊掙錢幫你媽湊手術費,又想掙錢幫你弟弟託關係找門路?”
賈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唉。”陳天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媽在哪個醫院?你弟弟在哪個警局關著?”
“江海市人民醫院,我弟弟被關在湖沙區的警局關著。”似乎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陳天沒有動自己,這讓賈茹對陳天充滿了一種莫名的信任,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
“好了,你安心睡覺吧,一覺醒來或許什麼事都解決了!”陳天說著仰躺在了沙發上準備睡覺,白天剛在方世川的老巢走了一圈,晚上又去了曹正強家,一鼓作氣解決掉了守在曹正強院子外的八名保鏢,而且他身上還受了傷,陳天已經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了,很需要好好睡一覺。
“啊,你睡沙發?”賈茹有些發懵,這是什麼個情況,自己是出來做的,結果害的“客人”去睡了沙發?想到此她的臉有種火辣辣的燙,輕輕咬了咬嘴唇,賈茹輕聲道:“要不,要不你也到床上來睡吧?”
“呃……”要說陳天不動心那純粹是屁話,剛才他還能利用“不能把賈茹害了”這點原則來壓制自己,現在什麼話都說開了,再看賈茹那裹著浴巾的身體,浴巾本身就短,剛好裹到賈茹的大腿處,而因為賈茹坐在床上,陳天坐在沙發上,這一看去立刻就看見了賈茹那藏在浴巾下,兩腿之間的叢林和幽谷,立刻讓人血脈噴張!
“只是在一張床上睡,大不了自己不碰她就是了!”陳天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緩緩起身走向了床邊。
賈茹還是有些害怕,不自覺的捂緊了胸口的浴巾,聲音猶如蚊子嗡嗡道:“你,你還要不要我?”
“噗!”陳天險些崩潰,好不容易聊了那麼大會兒把話題給扯遠了,這丫頭怎麼一開口就又回到這個問題上了?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一個男人的誘惑力有多大?還是非要逼自己真的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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