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琛緩緩起身,朝外走,“沒事,你們繼續聊,我出去看看。”藉故離開。
開啟門時,正巧看到旁邊包廂的門也走出一個人,兩人對視。
是他!
是他!
溫伯寒對著蘇亦琛點頭,後者輕微頜首,算是回應。
兩人並肩而行,走到樓梯處時,又相互看了眼……
“請!”
“請!”
兩人同時說,又同時邁開腿。
……
蘇靜若被兩名保鏢扼住手臂,被迫低著頭,可她的下巴卻倔強的昂起,就是不對面前的人低頭。
“MD!讓她給我跪下!”皇甫熠握著槍,指著蘇靜若的頭,靠坐在椅子上,剛才被踢那下,差點把他廢了。
保鏢狠狠地按住人,朝地上壓,可蘇靜若死咬著唇,硬撐著站直。
“你們是聾子嗎?我讓她跪下!”皇甫熠暴怒的將槍口對準一名保鏢,“讓她給我跪下!”
保鏢點頭哈腰的應聲,轉身跑到蘇靜若身後,盯準人的膝彎,抬起就是一腳。
蘇靜若膝蓋一疼,一條腿朝著地下跪去……
蘇亦琛走下樓梯的那瞬,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整個人驟然升起一身戾氣,幾乎是沒有任何考慮的朝著蘇靜若跑去,幾步距離內,他突然凌空一腳,將剛才施暴的保鏢踹飛幾米開外,正狠狠的撞在牆壁上,又重重的落下,人在地上痛苦的滾了幾圈,蜷縮著抱著頭抽搐。
溫伯寒褪去謙和的外表,一臉陰沉的走過去,抓住扼住蘇靜若手腕的保鏢,用力一掰,保鏢的手腕‘咔吧’一聲,脫臼了。
“啊……”哀嚎一聲,抱著手腕,蹲在地上,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蘇亦琛將蘇靜若身邊的其他三個保鏢三下五除二的手勢乾淨,而皇甫熠坐在椅子上,舉著手槍絲毫不在意,嘴角噙著玩味的笑,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彼時,酒店內的保安也迅速趕到,看見倒下了五個人,走過來詢問情況。
蘇亦琛回頭看眼蘇靜若,她身上每一處傷口都被他記在心裡。
不知是誰通知了媒體,party外突然湧來一群手持相機的記者,保安將記者攔在門口,但眼見的記者還是透過門縫朝著裡面一頓狂拍。
皇甫熠收起槍,別在腰間,對著保安用下巴一指,“這個婊子想謀殺我,她用啤酒瓶砸我,結果被我保鏢發現,我想禮貌的問她為什麼要偷襲我,她又踢了我下面一腳,我現在嚴重懷疑我的性功能受到影響,現在我要求報警!MD!老子要報警!你聽到沒有!”
負責今晚值守的是新來的保安,並不認識皇甫熠,被吼了幾聲後,他厲聲道:“這位先生,請你文明點!好歹說話的時候,對得起你這身名貴的行頭,別穿著一身西裝,就以為自己是衣冠禽獸!”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蘇靜若摸了摸撕裂的唇角,輕笑,這小哥是段子手吧,罵人還真一流,跟她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