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刑千秋緊緊的盯著劉權看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不愧是長生教的白衣使徒,這演戲的功夫當真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明。如果我不是知道你的真正身份,還真能被你騙過去。”
“什麼屎?”劉權急忙點頭:“對,你說我是屎我就是屎,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當什麼都行。”
“哈哈。”刑千秋忍不住大笑道:“我說劉權,你當真還要這樣裝下去麼?不瞞你說,我已經在開陽太守那裡看到了他與長生教的書信,你的身份我一清二楚。”
“……”聽到了刑千秋這話,劉權瞬間沉默了,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長生教的白衣使徒啊,身份當真是不簡單,據我所知,好像長生教的白衣使徒應該僅有不到一百人吧。”刑千秋抽出了長刀,輕輕擦拭:“是不是啊,魁鬥?”
一聽到這話,劉權的身體一震,他知道刑千秋是真的知道了。
長生教的白衣使徒不多,每一位白衣使徒都有自己的代號,而魁鬥就是劉權的代號。
“呵呵,刑千秋,不愧是你。”劉權深深的嘆了口氣,抬頭看著刑千秋:“好了,那殺了我吧。”
“哦?你想死?”刑千秋笑著說道。
“我不想死,但是我更不可能告訴你任何事情,所以我就只能死了。”劉權說道。
“也不一定啊,也許我只是問你一些無關輕重的問題呢?”刑千秋說道:“這樣你豈不是不用死了?”
刑千秋沒有試圖勸說劉權背叛長生教,因為那純粹是浪費口舌。
要知道,長生教的白衣使徒不多,但每一位都對長生教忠心耿耿,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背叛長生教的。
“我說了,什麼我都不會說,所以就不用跟我玩心眼了。”劉權搖了搖頭:“就算你問我叫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
“呵呵,可是我剛剛問的問題你就回答了啊。”刑千秋握著刀,來到了劉權的面前,微微彎下腰,盯著劉權的眼睛:“你聽說過麼?我們明鏡司的審訊手段與外面有些不同。”
“呵呵……”劉權冷笑一聲,絲毫沒有理會刑千秋的話。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刑千秋站直了身體,手中的長刀搭在了劉權的肩膀上:“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明鏡司的審訊手段,也就無外乎老虎鉗、夾板、皮鞭之類的東西?又或者狠一點,剝皮抽筋、剔肉刮骨?”
“你想的沒錯,那正是我們過去的審訊方式。但是後來認識了段先生,你應該知道段先生吧?就是屢次打破你們長生教謀劃的那位段先生。”
“段先生告訴我,我的審訊方法都太弱了,太土了,我需要與時俱進。”
“於是,我刻意向段先生請教過,學到了一些先進的方法。”
刑千秋的目光看向劉權,劉權的眼神微微閃爍。
段明的本事,每一位白衣使徒都是知道的,長生教殿主更是曾下令,如果有機會殺了段明,絕對不要手下留情。
所以,這個人到底有什麼辦法?
“嘿嘿。”刑千秋將手中的刀插在了劉權的旁邊,眼神中隱隱有一絲笑意。
而就是這一絲笑意,讓劉權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