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周圍的叛軍已經將刑千秋圍了起來,刑千秋再退就要退到叛軍手中的槍桿上了。
於是,刑千秋一咬牙,雙眼中露出了一絲兇殘的神色。
隨後刑千秋直接撲出,手中的刀猛然斬向謝飛宇的脖子,彷彿沒有看到那些刀一般。
看到了刑千秋的動作,謝飛宇和謝飛宙臉上同時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看刑千秋的表現,他這分明是要拼命了。
可是,為什麼呢?
要知道刑千秋無論怎麼說,都是大齊數一數二的權臣。
這種人應該有著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那麼他應該明知無法戰勝就快速逃跑,而不是如此拼命。
就算是為了國家大義也不應該如此。
除非,在刑千秋的眼中,身後這個木製器械足以對大齊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腦中雖然在想著這些,但是二人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慢。
刑千秋想要拼命,他們可不想。
於是雙刀揮動,不斷抵擋著刑千秋的進攻。
他們沒有再做那種“攻敵必救”的舉動,畢竟面對一個悍不畏死之人,攻敵必救的結果只有一個。
那就是自己死,對方重傷。
刑千秋沒有想到二人的反應竟然會如此之快,竟然一下子便看透了自己的想法。
而且二人配合之下的防禦,就與進攻一般,親密無間,密不透風。
隨後,刑千秋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身體猛然後撤,拉開了與謝飛宇、謝飛宙的距離。
謝飛宇和謝飛宙更加疑惑了,明明剛才還是拼命三郎的架勢,怎麼一下子又撤了?
這刑千秋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咳咳。”刑千秋清了清嗓子,一邊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叛軍,一邊說道:“我說二位,可知你們身後挨著的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