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一名黑甲衛詫異的看向靜安王。
“此事很大,瞞是瞞不住的。”靜安王雙眼微眯,目光看向了長生教漆黑的大門,朗聲道:“既然這樣,那就不要瞞,就要弄得天下皆知!”
“讓所有人看看,膽敢犯皇家尊嚴者,誅!”
“是!”眾多黑甲衛抱拳說道。
雨散雲消,璀璨的陽光刺破了雲層。
當人們從房間中走了出來的時候,地上仍舊是一片潮溼,吆喝聲、叫賣聲、歡笑聲一點點響了起來。
然而無論是什麼聲音,一旦響到了皇城的北城門的時候便會戛然而止。
先是一聲尖叫傳出,緊接著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陸續響起。
等到尖叫聲過後,北城門的位置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
只見北城門的位置此刻正懸掛著兩具屍體,屍體的下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兩顆頭顱。
一顆是遲淵殿主、一顆是青山。
而就在這兩具屍體的旁邊,堆積著如山般的屍體,正是之前圍攻段明他們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屍體周圍正站著一圈黑衣黑甲的衛士,他們神色肅穆,充滿殺氣。
“不,不!”悽慘的哀鳴從人群中傳出。
一群長生教眾衝了出來,哭著喊著撲向了北城門。
“你們怎麼敢?怎麼敢啊!”長生教眾叫著。
青山姑且不說,遲淵殿主在長生教中的威望極高,尤其是在這皇城之中,很多人都受到過他的恩惠。
“噌!”就在這時,一聲銳響響起,凌然的刀鋒從刀鞘中抽出,每一位黑甲衛都持刀而立,尚未乾涸的血水緩緩滴落在地上。
“任何人,膽敢靠近,殺!”一名黑甲衛沉聲道。
“這可是遲淵殿主啊,你們怎麼敢!”一名老者拄著柺杖大叫道:“你們怎麼敢殺了他!”
“罪人遲淵、青山,操縱皇城血轎案,害死舒妃、明妃、晴妃、陽妃,更是陷害忠良,依罪當斬,梟首示眾!”一名黑甲衛沉聲道:“以儆效尤!”
“不可能!這不可能!”自從刑千秋被捕,皇城血轎案已經在皇城內傳了出去,更是成為了皇城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很多老百姓都在探討這件事到底是水做的,有的人猜是獨孤皓月、有的人猜是靜安王,更有的人猜就是刑千秋。
但是唯獨沒有人猜是遲淵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