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笑問道:“洪大人與他們四家很熟?”
雖是笑,但洪廣才看後,心裡卻是不由“咯噔”一下,忙滿臉堆笑道:“伯爺您說笑了,下官乃是揚州知府,自然對城裡各家都熟。”
“只是相熟?”
“這……”洪廣才略作猶豫,才開口解釋道:“這李延福是與下官一屆的廩生,平日裡交情也是不錯,因此才厚顏想跟忠勇伯討個人情。”
“好友?蓄意謀害朝廷命官,可是要連坐的!”
賈琮看著眼前的這位揚州知府,輕輕笑了一聲,臉上滿是玩味,“現在的話,洪大人還想替這位同窗討個人情嗎??”
“不不不,伯爺誤會了。”
洪廣才的眼睛瞪起,連連擺手道:“其實本官與這李延福他們幾個,也不是太熟的……”
李延福,“……”
賈琮也是被洪廣才的騷操作閃了一下。
下意識的問道:“真不熟?”
“真不熟!”
後者回的斬釘截鐵。
隨後抹了一把腦門滲出的汗水,就想要告辭離去。
此時,四名鹽商的臉色大變,上首那位大爺,連官員之間最基本的面子都不肯給,這是鐵了心要搞死他們呀!
更出乎他們意料的是。
賈琮連這位想要過來撈人的揚州知府也沒放過。
當即命身邊的親兵,“來人,將揚州知府洪廣才也一併拿下,稍後帶回去詳加審訊,其餘人但有反抗者,殺無赦!”
撈人不成反被抓。
不遠處,李、江、黃、潘四名鹽商已經徹底絕望了。
賈琮話音剛落。
便有一連串長刀出鞘的聲音響起,生生把四名鹽商口中求饒的話語堵在了嘴裡。
四人面面相覷,暗道不妙!
不遠處,已經被兩名親兵按住的洪廣才,卻是在那不斷大喊,“賈琮,我乃是朝廷命官,你無權處置於我,還不快叫他們放開我……”
“隨你怎麼說。”
賈琮笑道:“本將雖不知道你與他們四個之間有什麼貓膩,但就衝著你能不顧自身的來撈人,定然是了不得的秘密。
所以,你能告訴我嗎?”
“本官聽不懂你在胡扯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