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折騰那會,會燻上紅和潮。
接著便是這會,在他問完這句話後,恬靜的眉眼彎了彎,多了些久看才會發現的豔麗,豔的人想咬,也豔的有些惹人厭煩。
沒等司瑤再說話,刑珏丟掉手裡還剩半截的煙,轉身朝內院走。
每月一次的家宴分兩席,男女各一席,再累司瑤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豪門人貴,長久不聚,一聚事便多。
尤其是女人聚在一起,一個不留神,就要被找茬。
這會剛坐下,被喊了起來。
“這什麼牛排啊,我要的是五分熟,熟成這樣,你乾脆直接給我上個磚頭算了。”
司瑤叫來保姆給換。
譚菲依舊陰陽怪氣:“瑤瑤姐是故意針對我的吧。”
“怎麼會。”
“怎麼不會?畢竟沒人不知道你二十二那年爬的是刑柯的床,而我現在是刑柯的未婚妻!”
旁邊人伸手拽譚菲,示意她少說幾句,別讓男席那邊聽見尷尬。
“怕什麼?聽見就聽見,事實還不讓人說嗎?”
司瑤八歲進刑家,知道她身世的無人不道一聲可憐,唯有千辛萬苦終於和刑柯訂婚的譚菲道不出。
司瑤:“我剛才想了下,你單子上遞的牛排要求不是五分,是全熟。”
司瑤點了手機備份,調出來在一桌子人面前晃了一圈,溫聲細語道:“你看看是不是,譚菲,全熟,牙口不錯。”
譚菲臉色漲紅擠出話:“轉移什麼話題!”
“話題不是牛排開始的嗎?”司瑤恬靜的笑,拿過傭人手裡剛準備撤走的盤子重新推過去:“既然是你點的,就吃吧,爺爺最不喜歡鋪張浪費,多吃點。”
話題終止。
飯後譚菲湊近:“你得意什麼,大家不說,但都知道你風光不了幾天了。”
司瑤眉眼彎彎:“哦。”
“阿霓昨天改姓了,現在有資格和刑珏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