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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安承德耿直的回答,凌彩兒俏臉滾燙的說道:“你隔著衣服能看到裡面嗎?”
“這不好吧……”安承德看了眼身側沉睡的姬千禾,姬千禾雖然沒有醒來,可在她眼皮底子下看凌彩兒的光背……不雅。
“我是真的難受,你幫我看一下!”凌彩兒見著安承德竟然過了好一會兒沒有動靜,憋了老半天后,方才重新組織語言道。
安承德聽著凌彩兒的話,不像是在扯謊什麼的,於是手掌輕輕的拉開凌彩兒的白衣,絲滑的白衣下,是白皙光滑的面板,安承德的手指尖從凌彩兒的肩頭輕輕的劃下。
凌彩兒感受安承德的動作,忍著念想的說道:“在背上……”
白色的肚兜罩著凌彩兒說的位置,安承德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輕的撥開乳色的肚兜,一股少女的芳香撲面而來。
安承德的目光變得冷靜,他的手掌輕輕的蓋在凌彩兒的背部,凌彩兒感受背脊涼風颼颼的時候,也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痛感。
“什麼時候受的傷?”安承德摸著傷口上面的疤痕,這並不是在大荒時候的傷疤,應該有些年頭了。
傷疤像是拔除一支箭弩後留下來的,現在疤痕中透著晶瑩的血色,凌彩兒說的不舒服,應該就是這個了。
“師尊和我說,當年有一支從天外飛來的小箭刺入了我的背脊,然後箭除掉後,卻給我留下了宿命。”凌彩兒側著身子,手臂抱著胸前的衣服,楚楚可人的說道。
“天外飛箭?”安承德不明不白的問道,天外的飛箭刺中了小時候的凌彩兒,有些扯。
“從那個時候開始,師尊便可我講,我要等待命定之人。”凌彩兒小聲的說道。
安承德似乎想起了什麼,十幾萬年前的山海世界,尚有占卜之法,更何況是界外?
凌彩兒所說的,應該就是安承德在熔岩世界中得到的資訊,他身邊最親近的人,都是別人的眼線。
“這個可以根除嗎?”安承德用自己的力量觸碰那個紅點,卻不能溶解它。
“傷口中的力量和我的命脈相連,如果裡面的東西不見了,我就會死。”凌彩兒的話讓安承德止住了手指的動作,安承德輕緩的將凌彩兒的衣服蓋上,然後目光深邃的望著凌彩兒言道:“彩兒,你早就知道了?”
“是……我早就知道,我會是你的人……只是在初見你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委屈,所以我理解姬千禾現在的感受。”凌彩兒小聲的說道,從小時候開始,凌彩兒就知道自己屬於安承德,只是伴隨年紀的增長,她才慢慢的知道什麼才是愛情。
安承德的手掌蓋在凌彩兒的肩頭問道:“你後悔嗎?”
凌彩兒輕輕的搖了搖頭,含情脈脈的說道:“沒有……過了很久我才明白,喜歡一個人……是很幸福的。”
“放心吧,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安承德緩緩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