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時候肝癌晚期,現在都冬天了,除了胸腹隆起厲害,似乎並沒有別的不同。
胡常富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開口解釋到:“都說肝癌晚期活不了多久,可是我們兄弟活了半年了,居然還能做事,只是每天晚上肝都會疼半宿。”
也許真有什麼靈異事件?
我想了想,問到:“你們還有個兄弟呢?他也肝癌晚期嗎?”
胡常富又苦笑一聲說到:“老七倒沒有,不過他現在比肝癌晚期也好不了多少,估計是沒命回來了。”
說到這裡,胡常富欲言又止。
看樣子是涉及到什麼隱私,我岔開話題問到:“你們的愛人和小孩有沒有什麼問題呢?”
胡常富答到:“這個倒還好,都沒有什麼問題。”
“只是現在家裡出了這事,不敢讓孩子們和我們住在一起。”
“成家的搬了出去,沒有成家的就住在上班上學的地方。”
這種事情,不接也說得過,畢竟醫院明確檢查出肝癌。
而且我問得還算詳細,除了滿門肝癌比較駭人聽聞之外,胡常富並沒有說出什麼靈異的事情來。
行正義事,救眼前人。
我長出一口氣:“走吧,我隨你們回家看看。”
西華鎮離市裡也不算太遠,很快就到了胡家。
胡家和隔壁的民居稍有不同,一圈大大的圍牆,透過圍牆看到裡面一排排杉樹樹梢。
樹梢後面,是一排整齊的房子。
我數了數,總共有七棟,應該就是他七兄弟的房子吧。
怪不得院牆那麼大,原來是七家連在一起的。
車子停在院外,才推開院門,我便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全身毛孔瞬間緊閉,打了個激靈。
又有次聲波?
不對,抬頭卻見胡家上空陰氣盤旋,裡面似藏著無數的鬼魂。
陰氣都透出來了,這是個什麼地方?
胡常富停好車,見我站在門口不進去,便說到:“封大師別客氣,就當是自己家一樣。”
自己家個毛線,陰氣這麼重,這哪是住人的地方。
見我不出聲,胡常富忙問到:“封大師,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也不避諱,告訴他:“你這院子陰氣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