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過去踹門。
農村的大門比城裡結實得多,因為心急,我被彈出老遠。
徐胖子連踹幾腳開不了,便大聲呼救。
此時剛剛入夜,左鄰右舍聽到動靜趕緊過來幫忙。
大夥兒合力將門撞開,我感受到屋子裡一股肅殺之氣。
繩圈裡的王亞東忽然直起腰來。
猛烈咳嗽之後,王亞東疑惑的看著我們:“你們幹什麼?拆房子嗎?”
“你在幹什麼?”我反問到:“體驗上吊嗎?”
“對,”王亞東說到:“我想試試跪著到底能不能吊死。”
“你少忽悠人,”我喝到:“剛才你的狀態很明顯是不對勁的。”
“不要諱疾忌醫,不然坑的是你自己。”
王亞東揉了揉脖子:“就算我諱疾忌醫,你也不算什麼良醫。”
正說著的時候,屋子裡又起了一陣冷風。圍著天花板的角落盤旋,左鄰右舍嚇得連連後退。
我看了一眼王家供奉先祖的香爐,周圍一圈香灰在慢慢散落。
這是王家的先祖又出了了?
冷風盤旋到後面的角落,忽地弧光閃現。角落裡連連響起爆裂的聲音。
站在遠角,我能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
不一會兒,爆裂聲停頓,弧光也不再閃起。
我感覺到一股氣息從天花板落下來,接著便四散。
但那股肅殺之氣仍停留在天花板。
此時再不出手,更待何時。
渡河鏈砸向天花板角落,到頂之前,很明顯的頓了一下。
一個臉上佈滿血花的虛影慢慢浮現在鉤上。
為免驚世駭俗。我飛快的將渡河鏈收回來,抖了一下,鏈上的東西隨即虛化直至透明。
“你又在玩什麼把戲?”王亞東質問到。
“我玩把戲?”我冷冷到:“剛才什麼情況你自己心裡沒數?你能夠自主控制你的身體嗎?”
“為了抓出害你的兇魂,你的祖先天魂被打散,再投胎只能做個傻子,你能不能成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