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休息之後,我們出發去刑場。
此時天色已近傍晚,徐胖子忍不住吐槽:“為什麼我們每次都是晚上去那種危險的地方?”
於歌淡淡到:“如果你是鬼,會不會蠢到大白天出來?”
“剛剛大白天你不是看鬼了?”徐胖子不服氣。
於歌絲毫不讓:“所以你就忘了剛剛笑我大白天看鬼的事了。”
徐胖子又被懟,瞪大眼睛看著前面,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車子停在一座大橋上,於歌指著橋下說到:“這裡就是槍斃胡草子的地方。”
低頭望去,夕陽在水面上拉出金色的長條,像一把大刀。
岸邊水草參次不齊,因為季節的原因,多半已枯敗。
再往後一些,便是一塊寸草不生的青沙灘。
一陣秋風吹過。帶起一片肅殺之氣。
於歌指著青沙灘說到:“那裡就是槍決人犯的地方,據說幾百年都是。”
“近幾年因為改成注射,所以這裡就荒廢了。”
“帶路吧,”我說到:“咱們一起下去看看。”
下了橋。是一段泥濘的小路。
或者根本不叫路吧,就是長滿雜草的江灘,於歌在前面踩出了一條痕跡。
於歌走得比較快,後面的徐胖子叫到:“慢點,路不好走,哥們兒心裡也有點慌。”
原本於歌話不怎麼多,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喜歡懟徐胖子:“你不是自詡膽子大,不懼惡鬼嗎?”
徐胖子辯解到:“你到一個陌生肅殺的地方。會不緊張?”
於歌難得的贊同徐胖子:“不瞞你說,這地方我來得不少,到每次都很緊張。”
“瘋子,”徐胖子問我:“你緊張嗎?”
我說到:“不緊張。”
“你就吹吧。”徐胖子一臉不屑。
我解釋到:“你們目前的這股心緒,不叫緊張。”
“是被這刑場的肅殺之氣壓在心頭導致的不自在。”
“你們試想一下,夠槍斃的哪個不是大奸大惡之徒?這樣的人死後也是厲鬼兇魂。”
“之所以這些厲鬼兇魂沒有出去作惡,就是被這刑場的肅殺之氣鎮壓著。”
徐胖子前後看了看:“你的意思是,這刑場是個什麼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