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一是在學校門口被人發現的。
看到她的時候坐在輪椅上,目光呆滯。
後來送去醫院檢查,她的人身似乎沒受到什麼傷害,智力卻像嬰兒那樣。
目前,她仍住在醫院裡。
剛到醫院門口,便遇上胡金輝。
“封先生啊封先生,”胡金輝不停用手指對我指指點點:“還好我沒有將李澤一的死訊上報。”
“可我們的偵查方向錯誤,浪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
“這個報告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寫,於歌怎麼會搞這麼不靠譜的事?”
沒看到李澤一的人,我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只說到:“我的測算是不會錯的。”
“李澤一現在正好端端的躺在裡面,”胡金輝怒到:“你卻說人家死了。”
“好端端?”我冷冷到:“真的好端端嗎?不是說她的智力像嬰兒?”
“起碼人身沒問題,至於智力,醫生也說有恢復的可能。”
我說到:“在人身沒問題的情況下,智力是怎麼失去的呢?”
“這我管不著,”胡金輝又恢復初見時的冷峻:“最起碼她能回來,就算是給她的家人,給社會一個交代。”
論起來胡金輝比於歌還要好相處一點,只要任務能完成,他可以降低原則。
他不繼續追究,我雖然心裡不自在,卻也沒心思和他吵,徑直進了醫院。
到了樓層,看到諶星正和一個憔悴的中年婦女在說些什麼。
這個中年婦女我認識,是李澤一的媽媽。
我過去打了個招呼:“阿姨你好,我們來看看李澤一。”
李媽媽打量了我一眼,諶星卻轉頭為難的說到:“阿姨不讓我們看李澤一。”
“哦,”李媽媽瞬間反應過來:“你就是那個測算擇一不在人世的江湖騙子吧。”
我有些難堪,面對胡金輝可以爭論幾句,但面對李媽媽,我不知該怎麼說。
總不能說,我的測算沒有錯,你的女兒絕對已經死了吧。
且不說病房裡躺的那個是誰,哪個媽媽能接受這個?
“阿姨,”我只能耐心解釋:“我不是江湖騙子,我只是根據卦象實說。”
“聽說擇一的智力受損,我想去看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救的辦法。”
李媽媽冷笑一聲:“不勞你費心,現在我女兒回來了,我心情好,不和你計較。”
“你要敢再在這裡大放厥詞,我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