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週過去。
時令已到初冬。
站在懷芝中醫院的高層,端著茶水望著窗外的漢東。滿目都是蕭瑟色。
除了綠化帶裡的那些常青植物,其他的樹木葉子早已經掉落。
遠遠的,看著醫院大門口那些穿上厚重衣服的人們,感覺這個城市是那麼的寂寥和臃腫。
轉身,拿起旁邊的幾個重症病例。
這幾周的時間裡,我一直都在這兒工作。
連續處理了幾個比較重要的病號之後,醫院的名聲也打了出去。但是,面臨的壓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很多病患在大醫院經過西醫治療之後,聽說這裡的中醫很好,便又到這裡來。可是,本就是病情極重的患者,等到西醫沒辦法了才來,這邊的處理難度也是極大的。
不過,好在爺爺教給我的那些醫術都極為高超,才將他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砰砰砰”的敲門聲傳來。
“請進。”我說。
門輕輕被推開之後,付驕陽那張摸不透情緒的臉便探了進來。
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昨天肝膽科的那個大官員已經出院了,今晚想要請你吃飯,去不去?”
“你說呢?”我將那些病歷放到桌上後,走到他旁邊的櫃子前倒了杯水。
“呵,你還是這麼高冷。別的醫生巴不得跟那些人攀上關係,你倒好一點兒都不屑。”他笑看著我說。
只是那眼神怎麼看怎麼彆扭,總覺得像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目光。
但是,我覺得他的本事,應該還看不透我的裹胸吧?
曾經覺得他可能是個同性戀,可是仔細調查一番他的履歷和經歷之後,卻沒發現並沒有那方面的傾向。相反,還聽說他在大學到博士期間換過兩個女朋友。
“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種眼光看我啊?”我白了他一眼說:“跟有病似的。”
“呵……”他當即一個不以為意的微笑。倘若那笑讓女人看見,八成會翻花痴病。可是,我可不是同性戀。
好在習慣了他這種“噁心人”的方式,也不怎麼覺得是事兒了。
當然,我之所以跟他保持如此近的距離,沒有讓他有事說事兒,說完就走。
完全是因為——他是林宗閣的。
當我知道我的身世之後,我就像多些打聽林宗閣的事情。
或許你會問我為什麼不向林慕冬他們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