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屋啊?還不是你自己折騰的?”季冷芝有些不悅的說。
“哎呀,我過來跟你們一起睡吧……呵呵!”她說著便跑上床來。
我覺得不妥,畢竟今晚是我們第一次來這個房子,而且又是大喜之日!
三人睡一個床,在這麼特殊的日子來說,會形成一股特殊的能量場。
往後,八成是會出事兒的。
“那我去另外那屋子睡吧!”我說著就要起身。
“哎呀!床這麼大,一起就好啦!”潤芝拉住我說。
冷芝很不解的看著我問:“這麼晚了你折騰什麼呢?都是女人,一起睡就一起睡嘛。你還真把自己當男人了不成?”
聽她這麼說,我便只能……
……
第二天一早。
聽到洗手間的響聲,看了看旁邊,發現季冷芝已經起床洗漱了。
我趕忙拍了拍潤芝,她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後,便問:“這麼早起床幹什麼啊?”
我怕她發現我下身不正常,便背過身趕忙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說:“趕緊起來吧!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她從床上坐起來,一臉不悅的說:“我在家從來都沒起這麼早過。”
“嗡嗡嗡”,她剛說完話,季冷芝的手機忽然響了。
“姐,顧懷仁給你打電話!”潤芝從床頭拿過手機說。
季冷芝刷著牙走進來,用眼神示意潤芝接電話。
潤芝當即接通後按開了擴音。
“喂?起床了嗎?”顧懷仁的聲音傳來。
季冷芝有些含糊不清的說:“刷牙呢,怎麼了?”
“你幾點來辦公室?我讓人給你把辦公室收拾好了……”他聲音很沉穩的說。
那刻倒是挺羨慕他那磁性的聲音,我的聲音跟張信哲似的,不仔細聽都聽不出是個男人說話。
“我待會就過去。”
“咳……那個……”顧懷仁有些猶豫的說:“你母親沒有給你注資。”
“嗯,然後呢?”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