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慢慢的飄進了沈亦初的耳朵裡，像清晨婉轉悠揚的歌一般動聽，惹人心動。
短短七個字擺明了立場，現場的人都聽懂了江以牧話裡的意思。
誰敢再麻煩他一下？
“總監，不然這次換我採訪吧。”宋姐低頭含淚有些竊喜地說道，完全看不見總監眼裡的警告。
她抬頭含著淚花回視江以牧的目光，想到之前被為難，是江以牧伸出援手救了她。
一個男人如果對你沒有半分意思，根本不會多管閒事，這就是宋姐心裡的定義。
江以牧的眸色一瞬間暗了幾分，輕輕抬了抬頭：“你？”語調故意上揚，淡淡的睨了她一眼。
他的目光落到宋姐身上的時候，充滿了冷，但宋姐像是沒有感受到一樣，擦拭掉眼淚，遲疑了半分鐘後點了點頭。
“夠資格嗎？”江以牧輕笑一聲，停頓了幾秒後說。
像是定身咒一樣，宋姐僵在原地，眼淚瞬間收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江以牧眯著眼睛的盯著她，周圍的空氣驟然下降。
在場的人都到吸一口涼氣。
大家萬萬沒想到宋姐為了蹭上江以牧可以這般沒有腦子。
也難怪這麼多年只是資深記者，連銀牌都沒混上。
“江總，自然是不會麻煩您再來一次的。”
“小沈可以再做一份報告，再做一份就好。”
總監牽強的勾起嘴角，抿著嘴，連腰都不自覺地彎了下來。
所有目光都因為這句話聚焦在了沈亦初的身上。
沈亦初靜靜地站在原地，淡笑著看向宋姐：“那份報告可以找到的。”
她已經做過一次，不是她的失誤，她憑什麼再做第二次。
話剛落地，江以牧就淡淡地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