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戀眼前,走到哪裡都是天;不固守家園,漂到何處都有岸。這一陣子在鎮江,雖然對廈門很是懷念,但並沒有遊子思鄉的情愫。
像我這樣漂泊無依的人,無論在哪個城市,都不過是過客而已。這時,又想起有人說過的話來,難道愛過一次之後,真的就永遠失去了再愛的能力?
偶爾會這麼問自己。去過深圳之後,對城市的看法稍有改觀。深圳也算平坦,街廣路寬,環境也算可以。
於是便開始相信,還是有比廈門好的地方。192.157.199.63,192.157.199.63;0;pc;1;磨鐵文學哪裡都有山,哪裡都有水,為什麼只有故鄉的山水才讓許多人深深感觸呢?
說白了,還不是一個
“情”字;情字說到底,還不是人。懷鄉,思故里,其實只是懷人。假若廈門真是愛人,那揚州真可扮那添香的紅袖了。
廈門的整潔清新、明麗可人慣壞了我。陝北的延安是在那一年的夏天隨團參訪的。
寶塔山、延河水已在腦中模糊。所能記得的,是喜歡上了團裡的一位少女,胖胖的,面容已無法描摹。
揚州,我只有一面之緣。這一面之緣便讓我印象深刻。古人有
“傾蓋如故”之語,我與揚州,或可用此語界說。廈門的顏色是橙紅引領的淺色調,揚州的顏色是瓦藍代表的深色調;廈門是櫻唇待吻的青春少女,揚州是風姿綽約的優雅少婦。
廈門是有活力的廈門,是櫻唇待吻的少女。因為年輕,所以橙紅引領的淺色調正好是對她量身定做的顏色。
這淺色調,配以廈門四季常開、四季常新的花,配以廈門四季長綠的草木,正是廈門的青春朝氣所在。
在廈門呆了三年,其間也到過許多地方。揚州,我只有一面之緣。這一面之緣便讓我印象深刻。
古人有
“傾蓋如故”之語,我與揚州,或可用此語界說。廈門的顏色是橙紅引領的淺色調,揚州的顏色是瓦藍代表的深色調;廈門是櫻唇待吻的青春少女,揚州是風姿綽約的優雅少婦。
我也常常自嘲,可能那些城市不見得就會接納我,但在我挑剔的眼中,它們是永遠無法入眼的、無法進心的。
我是秦人,西安自不必說。我也常常自嘲,可能那些城市不見得就會接納我,但在我挑剔的眼中,它們是永遠無法入眼的、無法進心的。
廈門的整潔清新、明麗可人慣壞了我。曾經,去過合肥。它的一些新區倒也過得去,但整體印象平平。
畢業後,遠赴冰城哈爾濱,在那邊,一呆就是三年。哈爾濱的冰燈未曾親賞,不過那裡的冷,那裡的雪,永遠會留在腦海之中。
在廈門呆了三年,其間也到過許多地方。
“他人妻子自家兒。”三年前,首次見到廈門時,就對她一見鍾情;三年中對她的愛與日俱增,無法割捨;三年後,因為喜歡,因為種種,選擇了留守,想著,或許會是一生的停留。
無論到了什麼城市,只要是髒、亂,只要是綠化跟不上、塵土飛揚,哪怕它權可傾國,富甲天下;哪怕它是省會、是京城,我都會對它們有所喜愛。
除了家鄉,我會把所有走過的地方都拿來和廈門比較。我也常常自嘲,可能那些城市不見得就會接納我,但在我挑剔的眼中,它們是永遠無法入眼的、無法進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