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致遠梗住。
他一點不想承認自己笨。
幽幽地看呂泊崖一眼,悶哼一聲,負氣坐到石凳上鬧彆扭。
“幼稚,”呂泊崖忍不住搖頭,“不管你認不認,這都是事實,我們缺的並不是什麼好書院, 而是一個好腦子。
秋山書院再差,夫子也是考中進士的,只憑這一點,教我們就綽綽有餘!”
話已至此,呂泊崖負手離開。
倘若劉致遠還執迷不悟,他也不會再攔人。
自己的路, 終究還是要自己走。
外人即便好心, 也只能提醒。
一巷之隔的院子裡。
慕濯翹著二郎腿半躺在椅子上,喝著茶吃著點心, 好不悠哉。
“趙嘉,丁一,你們不行啊,《三字經》這麼簡單的東西都背不出,太讓人失望!”
趙嘉:……
丁一:……
兩人對視一眼,黑著臉繼續背書。
根本不搭理慕濯。
這人實在討厭,不過仗著自己多學了點東西,一天天逮著機會就隔應人。
“什麼態度?”慕濯放下茶杯,拍拍手上的糕點渣渣,一臉痛心,“哥的話都不聽是吧?”
趙嘉忍無可忍,直接發問,“錦州往東二百里是什麼地方?民風如何?盛產什麼?”
“這……”
慕濯回答不出來。
他以前在學堂只是簡單認字和算術,四書五經都不怎麼懂。
至於剛剛接觸的地理,聽天書似的,根本記不住。
想到這,他狐疑地挑眉,“你知道?”
“錦州府往東二百里, 是一個叫落邑的小縣城,整個縣城靠江,水運發達,魚乾也比較便宜。”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