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已是定好行程,紫菱早早的就收拾好了包裹,只待啟程。此時見胡言前來,她挽起包袱便出了門。
“小哥哥,我們這就離開茅山了麼?”
胡言只是點了點頭,卻沉默不語。
紫菱見胡言面上似有留戀之色,於是道:“小哥哥,你向寧兒和凝筠兩位姐姐道過別了麼?”
胡言微微嘆一聲道:“昨夜已和她們說過了。”
“哦!”紫菱見胡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時卻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走吧!”胡言拍了拍紫菱的肩膀,緊了緊掛在肩頭上的包裹,緩步向山門處走去。
或許是茅山眾弟子知道胡言等人今天將要離開,平日相熟的或不相熟的卻早早的等候在了山門處,為的便是送他們一程。
正德見胡言和紫菱走了過來,快步走上前,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兩人,微微嘆息一聲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胡言、紫菱你們一路上可要多多保重啊!”
胡言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邪神宗一天未滅,我們就總有相見的一天。到時候再把酒閒話,豈不快哉。”
這時正才也走上前來道:“胡兄弟,這次也多虧了你,茅山才免遭大難。這一番恩情,我茅山定然銘記於心。今番匆忙離去,我等心中著實不捨,等下次再來茅山,我等定然好生款待你們。”
胡言擺了擺手道:“正才師兄客氣了,我也只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實在不敢居功!等邪神宗之事塵埃落定,我們定然還會登門拜訪的。到時候正才師兄可不要吝惜你的好酒才是啊!”
正才哈哈一笑道:“胡兄弟賞臉共飲,我豈有吝嗇之理。只怕到時候胡兄弟喝不了多少,卻全進了莊師兄的肚子呢!”
聽得這話,一旁的紫菱掩嘴偷笑一聲道:“正才師兄,你這話倒是說的在理,小哥哥平日裡極少飲酒,倒是莊大哥嗜酒如命。以後你啊要釀出好酒來,可得偷偷藏好了,不然全都進了莊大哥那肚皮裡了。”
哈哈哈……
眾人聞得此言,都開懷大笑起來。
“喂,你們聊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這時無求和莊白遠遠的走過來,見眾人笑的開心,也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紫菱掩嘴偷笑一聲,微微的對正才搖了搖頭。
胡言乾咳一聲,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道:“莊大哥,你來了!你的傷勢無礙吧?”
莊白摸了摸胸口的傷患處,搖了搖頭道:“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只是偶爾會隱隱作痛,不過倒也沒什麼大礙了。”
胡言面色微微一凜,心中升起一絲愧色:“莊大哥新傷未愈,我卻要你行封印之法,真是該死。”
莊白豪氣的一揮手道:“胡兄弟這是什麼話?你我是過命的兄弟,這點小事算的了什麼。再說這茅山,除了兩位師尊,也就我習得了這封印之法,現在倒也非我不可了。”
胡言抱了抱拳道:“那就有勞莊大哥了。”
莊白瞪了胡言一眼,面色有些不悅道:“你這小子,現在居然和我這麼客氣起來了。難不成不把我當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