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爾這段時間忙碌於變種人世界以及加勒比世界之時,他的大本營當中發生的變化也非常大。
原本只在絕境長城當中活躍的雷霆僧侶們經過一段時間發酵,已經緩緩向著整個北境擴散而開了——畢竟聚在一起相對而言訓練效果並不大。
原住民們對這些特殊存在有些驚奇。但相對來說倒也不算太過關注。
因為這段時間整個世界的變化始終非常劇烈、領主貴族、強盜士兵,甚至普通平民,死亡數字不斷跳躍,人類整體數量銳減,將整個北境,甚至整個維斯特洛都弄的風聲鶴唳。
被神罰的是否是真正的壞人,普通人可不會知曉,他們只知道,死人了,而且死了好多人。
以至於整個維斯特洛現在全部停止一切活動,上至領主國王,下至農夫貧民,全部委頓在家中甚至不敢出門。
毫無過程的劇烈變革後果令人觸目驚心,不過實際上夏爾本人對此似乎沒什麼概念,因為他注意力一直沒放在這上面。
事實上他的想法是,這本就是一步不算很重要的閒棋,冰與火之歌對於他而言,倒是更加符合一個放鬆地以及避難所。
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訓練法實際上不只限於雷霆僧侶一種,夏爾曾經交給提利昂讓其轉交給史塔克家的血脈控制方法也交了出去,不過很可惜,他們來的時候夏爾並不在這裡。
還有就是,七神的神力與本地法術之間發生的化學反應也很令人驚奇。
在獲得夏爾的同意後,與他隱隱有種心神連線的紅袍女離開絕境長城,在北方人口最多的白港當中開始組建起了祭祀團,而她原本所具備的魔法或者巫術,經過不斷對七神力量的探索,似乎有另闢蹊徑的苗頭。
夏爾對此多少有所留意,不過這種自然改變需要的時間更長,遠不及他所帶來的驟變。
各方面都在悄無聲息的變革著,就連絕境長城本身來說也同樣如此。
大量人員的離去讓這裡變得非常空曠,此刻國王塔計程車兵也就幾十名,而整座黑城堡駐紮的守夜人同樣不多。
遠在維斯特洛其他地帶的原住民對於這段時間的變化大為恐慌,但與夏爾相近的這些守夜人倒是勇氣頗大,甚至在總司令熊老莫爾蒙帶領下下,大量野人守夜人已經再次向著長城以北的永冬之地進軍,準備徹底將那片地區探查一遍。
那裡的異鬼早已消散一空,而它們的主子眼下則不知道躲在了哪裡,接受根源的改造。
不過據說大陸南方學城內曾經爆發出一股反抗教會浪潮,可能與其有關,結果被神罰死了一大片。
……
相對曾經而言頗為冷清的黑城堡沐浴在輕微晨光的籠罩之下。位於城堡左下角的國王塔則如同冷清城市當中一處無聲區,所有路過此地的人們無不凝息靜氣,腳步下意識放輕放緩。
而駐紮於此計程車兵們在交談時同樣也不敢大聲說話,好似生怕大點聲就會打擾到其中存在——儘管那位很少出現在這裡。
不過今天則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許久不見的夏爾再次出現。當然,也非出現在士兵們面前,而是國王塔內女孩臥室當中。
充滿灼熱氣息的小手捂在一處窗外探入的堅冰上面,就見那本該凍得非常堅硬的乳白冰塊緩緩融化成冰涼液體,最終滴落到了地板上,冷水浸溼,令蹲在這裡的女孩下意識捲曲了一下腳趾。
“哥哥你看,我已經學會這個法術了。”
她邀功似的轉頭看向夏爾,頭上飄蕩著的小天使因此而晃來晃去,笑眯眯的樣子與曾經羞怯截然不同。
儘管在國王塔內非常憋悶,但相對於曾經的環境,她似乎更喜歡這裡。
夏爾揹著雙手靜靜看著她,嘴角含笑。
“我還可以自己為小白補充能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