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男面色冷沉。
看著林晨在眾目睽睽下被人欺負,她心裡很難受。
但是這些並沒有違反規則,所以不是有實力就能解決的。
林晨依然面帶微笑,站到了其他二十七個人之前。
“排擠我,很有意思,是嗎?”
語氣平靜,沒有任何波瀾。
林晨的問話,讓站在林晨對面的空虛子身體一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林晨嘴角的那抹冷笑,讓他有一種毛骨悚然,很是不安害怕的感覺,也讓他的腳步忍不住想要後退一步。
可是想到自己家門派的長老還在高臺之上坐著,同時自己又是武當年青一代的第一人,如果他都害怕了,那讓他以後如何立足。
再加上如今這個排斥計劃都是大家商量好的,有這麼多人在,空虛子心裡那抹不安很快抹去,回覆了之前的囂張和底氣。
他抬起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矮半頭的林晨,神色傲然的說道:“排擠你?我們不屑於這種小人行徑,分明是你自己下作手段幹多了,所以眾人才不願意與你苟合。空口白牙的誣陷我們這些人,倒是很符合你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行為,也很符合你沒人教養的一介散修的身份。”
他可是六大門派武當年青一代中最有天賦的,而且已經被作為武當下一屆的接班人在培養,十八歲成人禮那年,便領悟到了武當的劍道,短短兩年時間,便進入了劍道中階。
他整個人,有足夠的資本讓所有人仰望。
眼前這個不入流的散修。不過是仗著自己境界稍微高些,運氣稍微好些,只會用下作手段的廢物罷了。
話音剛一落,就有幾個散修弟子,相互使個眼色,看著林晨,不屑的說道:“你這個人,好生霸道,自己不合群,反倒說我們排擠你,你自己也不反思一下,你能走到決賽,使用了多少下流手段。”
“就是,真是天大的笑話,現在倒像是一個深閨怨婦一般,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過,你如果能跪求我們帶著你玩,只要你足夠有誠意,我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哈哈哈哈。”
“真是傻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區區一介散修,怎麼有資格與我們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站在一起,還不麻溜的站到後面去,站到前面,是要自取其辱嘛?”
幾個人分明就是故意針對林晨,對他好一通冷嘲熱諷,才覺得被林晨壓制的憋屈,得到了舒緩。
臺下的人,有很多人也是敗在林晨手下,看到林晨出醜,一個個都跟著鬨笑起來。
他們都很滿意。
還有剛才被林晨罵舔狗的那群人,看到林晨出醜,簡直爽的要上天。
“嘖嘖,林大少爺,你不是很拽嗎?這會兒知道求著別人不要排擠你了,早幹嘛去了,不如你給我們來當舔狗,如何?”
“好主意,你跪下來,當個舔狗,把臺上二十幾位才俊的鞋舔乾淨,說不定人家大人有大量,就接納你了呢?”
“老鐵,你想多了,人家可都是名門正派出身,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連給他們當舔狗的資格都沒有。”
臺下好幾個人看著林晨出醜,一點不介意落井下石,聲音之大,生怕林晨聽不見似的。
高臺上坐著的凌雲道長和滅情師太,看著眼前的景象,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能夠看到林晨出醜,他們今天這番謀劃,就算沒有白用。
可是相反的,嘲諷的聲音越大,人越多,林晨嘴角勾起那抹笑容,卻越發的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