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只是想想,袁金羽今天的做法不妥,惹得她很不高興,她完全不想跟他說話。
誰知下一秒,一杯酒迎面朝她潑來,林漫還是在聽到路人喊了一聲小心後,下意識偏過頭,才堪堪避過大部分的酒。
她雙眸氤著怒氣抬頭,看向罪魁禍首:“袁金松你幹什麼?”
“賤人!”袁金松咬著牙,答非所問,惡狠狠地盯著她。
“你有病啊。”林漫多多少少能猜到點袁金松對她的敵意從何而來,不過她依然不爽。
袁金松冷笑一聲,雙目因為怒氣而充血,“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高興了吧?是不是又要跟我哥告狀?你就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吧?我告訴你,就算我被我哥趕出家門,袁家的財產也不會有你的一份!”
林漫:“?”
他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什麼時候要圖袁家的財產了?
“是,我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特高興,就該這樣治治你的戀愛腦,至於袁家的財產,老孃不稀罕!”林漫也沒什麼好語氣。
“呵,你承認了吧!嘴上說得好聽,心裡怎麼想的一看就知道,你們這種人,就只會用嘴硬來掩飾自己的虛榮,能攀上我哥,你晚上做夢怕都在笑吧?”袁金松一臉鄙夷,臉上一股倔勁兒。
林漫有點無語,袁金松認定了她圖袁家的財產,她繼續跟他掰扯,只會越來越生氣。
不過別人往她身上扎刺,她也不會忍氣吞聲。
“哦,那你晚上怕是要哭瞎雙眼了吧?沒了富家公子哥的身份,只能來酒吧駐唱,好可憐哦,杜喜對你也沒那麼好了吧?”
就杜喜貪婪的性格,袁金松現在一無所有,她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的日子並不好過。
事實證明,林漫的猜測很正確,她說前面那段話的時候,袁金松一直都是鄙夷和不屑的,只有她說杜喜對他不好的時候,袁金松臉上的神色明顯有了波動。
他像是被林漫拆破了偽裝,滿臉通紅,又氣又急。
“你是在跟我炫耀嗎?炫耀你跟我哥去拍了婚紗照,炫耀我哥很喜歡你?哼!你這種女人,根本配不上我哥!”
說著,又從吧檯上端起了一杯酒,想潑林漫的臉,林漫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直接伸平手掌,砍在袁金松的手腕上。
酒杯滑落,一些酒水濺在了袁金松的衣服上。
“就你這點水平,還想潑我酒?剛剛你得逞,那是姐姐沒有防備,小屁孩兒!”林漫勾唇,輕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