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猛地扭頭，就看到了身旁還閉著眼的沈煉。
視線往下，好吧，被子遮住了，什麼都看不到。
沈煉卻像是手上長了眼睛一樣，長臂一伸，就將她攬進了懷裡，他也沒睜開眼，含糊地問了一句，“還痛嗎？”
林漫的注意力卻全在二人緊貼的面板上，空的，什麼都沒穿！
所以昨天晚上，他們真的做了……
像是在懲罰她的不專心，沈煉捏了捏她小臂上的肉肉，又問了一遍：“還疼嗎？”
“什麼疼？”
沈煉也是昨晚上才知道，林漫真的沒跟顧承顏發生過什麼，因為她……是第一次。
想起之前因為誤會他對林漫的態度，沈煉滿心愧疚，他都想不通，他為什麼能忍心對林漫那麼殘忍？
昨晚林漫都沒吃東西，又被沈煉折騰了不知多久，此時早已餓得飢腸轆轆。
“我想起來吃點東西。”她說著，撐起手肘想起身。
下一秒：“嘶~”
剛剛沒動沒發覺，現在一動，感覺全身的骨頭架子都在疼，尤其是那裡……
“媽的，沈煉你昨晚到底來了幾次？”
沈煉勾起嘴角，又將她強行按回被子裡，“也沒幾次吧，我只記得最後一次的時候，外面的燈已經滅了。”
林漫聽了想罵人，這裡是商圈，外面的燈都是徹夜亮著的，燈都滅了，那不就天亮了嗎？
她咬牙半晌，才紅著臉罵出一句，“你知不知道節制？萬一壞了怎麼辦？”
“是你一直要的。”沈煉盯著她，一臉委屈地回。
林漫頓時臉更爆紅，“你胡說！”
她才沒這麼沒臉沒皮！
“你當時意識不清，但是一直想要。”沈煉振振有詞，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口，“我說我累了，你還不讓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