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顧承顏問她，又顧自說道，“我早上一來，就聽見他們說要遠離你辦公室，說你今天帶著殺氣來的。”
林漫點頭，“他們眼神還不錯。”
“剛剛蘇明軒去總辦公室找負責人，現在正跟負責人鬧呢。”
林漫根本不在意，“鬧吧，再鬧下去，說不定把我鬧煩了，讓他提前走人。”
顧承顏輕笑，嘆道：“那蘇明軒也是一根筋，到現在都看不明白你在實驗室裡的話語權有多重。”
“不是看不明白，是不甘心。換你好不容易進入國內權威實驗室，結果一進去就被莫名其妙地針對，能不鬧嗎？”
“你倒挺會為人著想。”
林漫冷笑一聲，“我只是覺得站在蘇明軒的角度想，這樣會更憋屈。我會更爽。”
林漫沉思了一瞬，忽然正色道：“以我現在的眼光來看，我覺得我媽當時的狀態是有問題的，她到後面精神恍惚，經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顧承顏見她這麼認真，便知她心裡一定有自己的猜測，“所以你懷疑什麼？”
“我懷疑那群人渣給她用了藥。”
顧承顏手指點著資料夾，幾乎沒有任何思考，“這事我來查。”
林漫點頭，“別讓蘇明軒察覺，他作為蘇家一直傾力培養的天才，其中肯定少不了他的手筆。”
商量好事情後，顧承顏忽然把林漫身前的檔案扣上，“既然要請我辦事，是不是該先請我吃頓飯？”
林漫這才驚覺，已經到飯點了。
“想吃什麼？”
“我什麼都可以，看你請什麼。”
林漫想了想，“吃火鍋吧，天氣有點涼了，我們來個秋天的第一頓火鍋。”
“行，我去開車。”
等林漫收拾好出來的時候，顧承顏已經開車在門口等著了，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
車子朝市區開去，林漫在手機上看哪家火鍋店的口碑好。
顧承顏卻道：“不用看了，我知道一家味道好的，你先閉眼休息會兒，黑眼圈都出來了，這段時間沒休息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