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城淡淡的回答。
“不過不是我殺的，我裝成護士進去，正準備動手給她弄個自殺的假象呢，我就隨口問了句，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她說想去樓頂吹吹風，很久沒吹風了，我就避開監控送她上去了。”
楊清城依舊很冷淡的回了句，“嗯。”
“後邊，你好像早猜到這結果了。”
女人嘴角微彎的露出了幾分感興趣的表情看著楊清城，道，“你應該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了，那你猜猜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用不著猜，你身上除了醫院消毒水的氣味之外，還有那個區域特別的高階紅土壤的氣息，這是用來種一些高階花卉的。”
“這你也能聞到。”
女人抱著雙手，淡淡的微笑道，“是的，那個男生溜進去找那個王裔了，想殺她，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想殺王裔，可惜有點無謀，中了埋伏，被兩個職業獵人困住了。”
“那兩人我見過，冰火玫瑰，雖然人有點蠢，但實力不錯的，不出意外的話，那男生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我看差不多了，就提前回來給你彙報了。”
楊清城聽到這，這才開始彈奏曲子。
那悅耳而輕柔的鋼琴聲，在室內迴響。
“這也在你的計劃之中是嗎，我不太明白，你費這麼多功夫是想幹嘛，你如果是想殺那男生，我可以代勞，我剛剛就站在她旁邊，他也沒發現，如果是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宰掉那王裔，我也能代勞，怎麼樣，我很好用吧。”
楊清城淡淡的回道，“……你好像很引以為豪？”
女人揚了揚下巴驕傲的回道，“當然，我比其他人都厲害。”
“如果真把自己當個工具，當初為什麼要抗拒命令呢？不然也不至於被追殺了吧。”
“……嗯，突然就覺得沒意思了，所以就不想做了，有時候吧，你可能不懂，就是，活著還是死了，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好像，死了也沒啥損失，活著，也沒什麼好處。”
“那現在又不想死了？”
女人一雙月牙眼笑的眯了起來，露出了一口小巧的牙齒，坦率的回答，“嗯，不想死了，又有想做的事，我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的，我看不透你，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
“誰又能看的透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