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這下換徐秋淺無語了。
莫名有點想笑。
“你怎麼變成蜻蜓了？”
“只是依託於宿主的識海變幻而已，變成什麼沒有分別。”
聞言徐秋淺也沒有再嘲笑，畢竟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她疑惑道：“一直以來你都在我的識海之中？”
“對。”
她想了下：“那之前我在虛空商城時，和我對話的那個聲音，也是你對不對？”
“也可以這麼說。”
“也可以這麼說？”
“嗯，宿主不是想知道一切的真相嗎？接下來，我就告訴你。”
話音落，整個識海瞬間暗下來，原本識海中的一切景象瞬間變幻。
“這是……青玉宗？”
徐秋淺看著這有些熟悉的一切。
的確是青玉宗。
而且看樣子，眼前的場面應該是華岑真人生原身的時候。
“你不是要告訴我真相？這又是什麼意思？”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徐秋淺只好繼續往下看。
接下來的劇情徐秋淺再熟悉不過，畢竟這些都是曾經原身記憶裡的東西。
她看著原身被華岑真人冷落，被青玉宗其他弟子打壓，被嘲笑，卻仍舊是盼望著華岑真人能夠回頭看她一眼。
所有的劇情，跟之前並無兩樣。
由於系統的話，徐秋淺還是強忍著繼續往下看。
她原以為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不一樣，原身最後依舊是靈脈損毀逐出宗門，最後死在那一家破舊的小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