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多年的老流氓,終於露出了他的獠牙,可誰曾想到,他的獠牙還沒吃著別人的血,自己的大本營卻被人禍害了。
看見一片狼藉,當時他就發飆了:“誰他媽乾的?”
唯一沒有受傷的,就是那群女孩兒了,支援人,穿著清涼,抖著瑟瑟發抖的身體上前:“不知道,來了一群小孩兒,見人就砍。”
“草他媽的。”陳一波摸著大光頭轉身吩咐:“馬上給我調集監控,還有,把受傷的帶去治療,所有費用,我出了。”
“好的,大哥。”
出了這事兒過後,他的第一個電話,不是報警,也不是找人,而是直接打到了遠航鞋廠,廠長王遠的手機上。
“你跟張海龍說了,是我不讓你把地賣給他?”在他心裡,這事兒多半是我背後攛掇的,目的,自然是怪他,插手地皮的事情,所以,他才第一時間想到王遠。
“沒有啊。”已經熟睡的王遠,接到電話,頓時蒙圈了。
“沒有?”陳一波聽著,就大罵了起來:“你沒說,草他媽的,我這場子咋被人砸了呢,不是他,還有誰這個膽子?”
“我真沒說。”王遠內心一喜,面上卻古井不波地補充了句:“我又不傻,怎麼可能說,但……他也能猜測到吧,我估計。”
“草!”放下電話,陳一波看著滿地狼藉,以及哀嚎的員工和客戶,怒不可斥,拿出電話,又撥打了出去。
當時,我正在宏泰,和馬軍,李琦,慶哥商量資金的問題,因為既然決定拿下遠航鞋廠,我們就要一鼓作氣地拿下,不能絲毫懈怠,本就不算寬裕的資金,這一漲價,就更加捉襟見肘了。
“你看看哈,這他媽一漲價,兩點五都不算能拿下來的了,當時我還想,能講講價,現在不僅漲價了,還有陳氏家族在裡面攛掇,我看吶,夠嗆。”辦公室內,煙霧繚繞,眾人皺著眉頭談論著。
“叮鈴鈴!”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掃來電顯示,頓時皺起了眉頭。
“誰啊?”李琦問道。
“陳一波那個老流氓。”我說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
而我結束通話過後,他就再也沒有打過來。
當時我們確實有事兒,所以也不想接,但這彷彿就是一個挑釁的訊號一般,徹底激怒了陳一波,在他看來,我這個行為,就是在宣戰。
半個小時後,會所的客人和員工,被送到了縣城的醫院,而陳一波,直接帶人往區裡趕。
陳一波開著車,後座坐著三個中年,一言不發。
“草泥馬的,要玩兒是吧,行,我他媽就看看你是啥段位,麻痺的,掙點錢,就不知道咋敬畏這個社會了。”一路上,罵罵咧咧,車隊直接到達了七七夜場。
“哐當!”車門開啟,陳一波帶頭走了進去。
“哎呀,這不陳二哥麼?”一看見二十幾個中年壯漢,愣著眉毛,不懷好意地走了進來,正在吧檯撩扯女客服的紅光,頓時跑了過來。
臉上帶著笑容:“二哥,來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