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的地方?我怎麼越想越糊塗了呢?
“沒有吧,我記不清了……”我搖了搖頭,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張……張優澤你說清楚一點。”
“這個……”張優澤看了看我,說:“多多,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張優澤點了幾個簡單的川菜之後問服務員要了一瓶酒,白的,服務員很識相的上了兩個杯子,倒滿了之後便走了出去。
“多多,我這麼關心你,你可要喝一杯……”張優澤指了指面前的白酒,跟我說。
“我不會喝酒的,你知道,我一杯就倒。”要是被夏浩宇知道我揹著他跟別的男人喝酒,豈不是死定了?
“多多,關於夏浩宇的一些事情,我一直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衝這一點,你也得敬我一杯。”張優澤看著我,說。
“那我喝一點吧。”我端起酒吧,平靜的說:“真的謝謝你,我先幹了。”
張優澤的雙眼一直緊緊的盯著我,直到我將那辛辣的白酒吞進肚子裡之後,他才滿意的收回眼神,淡淡的笑了笑。
“我喝完了,現在你能告訴我了嗎?”口腔裡全是嗆人的氣味,我眯了眯眼睛,繼續追問。
“多多,還記得之前那個在絕色出事的未成年嗎?”張優澤看著我,拿起桌上的白酒瓶,順勢又給我倒了一杯,繼續說:“三天前,警方在城北的後山發現了他的屍體……”
“那和夏浩宇有什麼關係?你什麼意思?難道是……”
“別急,先喝一杯,我怕我說了,你會扛不住……”張優澤說著話,又將我面前的白酒遞給了我,做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我看了白酒一眼,索性直接喝下去算了,抓著酒吧,手指一抬,又喝了下去,這一口倒是沒有上一口辛辣,一口直接下肚,連味道都沒有嚐到。
“張優澤,你直接跟我說吧,你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個未成年死了跟夏浩宇有關?你快點說吧,我已經做好準備了!”雖然我的腦子裡現在好似一片漿糊,但是我更加關心我們這次見面的話題的中心點。
前幾天我的心裡面卻是存在著疑惑,因為那一週我的確是過的迷迷糊糊的,本來以為自己不在意就可以忘記,但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樣!
“那個未成年身上有著刀疤,和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神秘組織裡的其中一位使用的手段一模一樣,如果夏浩宇就是德叔的弟子,那案件就已經很明朗了。”張優澤將我手中的酒杯奪走,平靜的說。
“你找我過來,恐怕不是為了這麼簡單的事情了吧?”腦袋很沉,早知道就不該喝這個第二杯了,我慢悠悠的抬起頭,忽然發現張優澤的臉近在咫尺,頓時愣了一下。
“張局……你……”
“你說的對,我找你過來,的確不是為了這一點點事……”張優澤看著我,嘴角輕輕地翹起,說:“你知道的,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張局,這酒……這酒是不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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