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弟在學校出事了,你快點讓開啊!”張優澤擋著我急了,惹得我滿心怒火,一不小心便大吼了出來。
“別擔心,告訴我你學校在哪裡,我送你過去……”張優澤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時間,說。
“這個……”
“開車過去應該會快一點,走吧!”張優澤拉著我酒店大廳走去,不一會就走到了門口,蘇良文站在那裡,好像在等他。
“張局,十點多的會議……”
“推遲,我有急事出去一趟,”張優澤擺擺手,拉著我便朝門外走去。
到了車庫我忽然有些猶豫了,我不想張優澤因為我的事情耽誤了他的工作,不然我就會覺得很愧疚。
“怎麼了?不是有急事嗎?”張優澤已經坐在了駕駛位上,“迅速,這個時間段還不會堵車。”
張優澤都這麼說了,我便鬼使神差的坐到了車上,張優澤轉過身給我係安全帶,我注意到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我的身旁停留了數秒,忽然讓我覺得有些不同。
這和我們數次見面之後的感覺都不同,不是曖昧,更不是挑逗,而是,真正的關心。我用力的偷偷地掐了一下大腿,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有閒心想這個,先想一想鼻樑骨的事情再說吧!
車子在出了市中心便上了高速,一路行駛之中,張優澤開了音樂,耳邊是輕輕地音樂聲,不知不覺我便進入了夢中。
我又一次的夢見了爸爸,爸爸一輩子都是吃苦耐勞的老好人,可是最後卻落得那樣的下場,和他一起走的,還有我的叔叔嬸嬸。
叔叔嬸嬸唯一的兒子林克嘉,在十五歲那年住進了我的家,和我一起喊我媽為媽媽。
爸爸一輩子都是重情重義的人,無論他在不在世上,林克嘉都是我最親的弟弟,所以即使他把同學的鼻樑骨打斷,我也相信他是有原因的,除了我之外,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
“林克嘉,你可真是太淘氣了……”我小聲的嘀咕,卻忘記了自己是在張優澤的身上,車窗外忽然響起了一陣喇叭聲,我睜開眼,便看到費城二環外的景色。
“醒了?”張優澤繼續開車,“大概還有半小時就到了,別擔心了……”
“恩,謝謝你。”我看著張優澤,說。
“多多,你我不必這麼界外,即使我們之間隔了一個人,你還是我眼裡的多多,所以,這種小事,你就沒有必要跟我客氣的。”
中間隔了一個人?他說的是夏浩宇嗎?我尷尬的將頭轉到了另外一邊,腦海中再一次的浮現了那個陌生女人的電話。
可是我卻不知道,自己的手機,也響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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