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受傷的村民身上都沒什麼善念功德,少有幾個有惡念罪孽的也少得可憐。他們都是一些苦哈哈的普通人,帶回診所去治療的話那絕對是虧本的生意。寧濤也懶得將那些受傷的村民帶回診所治療,中槍的用拔符拔掉子彈,再讓青追包紮。輕傷的,直接讓青追處理傷口,然後他再出手用靈力治療,有舊病的也一併處理掉。最後,他又給了青追幾顆精品初級處方丹兌了一大鍋藥湯,用碗盛給每個受傷的村民喝,將她的功德最大化。
江好將兩個重傷沒死的武裝分子拖進了寧濤治病的房間:“阿濤,我檢查那些屍體的時候發現這兩個傢伙還活著,你要將他們帶回診所嗎?”
寧濤看著那兩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武裝人員,他斷定這兩個傢伙的身上有不少的惡念罪孽,可是語言不通,他沒法讓他們簽字接受診所的治療。
這時村莊裡的女教師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隻木盤,木盤裡放著幾顆土豆,還有一盤子看上去像是番薯糊之類的東西。她的名字叫哈德蘭,一個月前她的丈夫死在了戰亂之中,她成了一個寡婦。
哈德蘭的眼眸裡閃爍著淚花:“謝謝你們救了我們,我們想款待你們,可是……我們實在拿不出什麼好東西。我們本來還有幾隻羊的,可是被炸死了,連一塊肉都沒有剩下。你們一定餓了,我給你們做了一點吃的,你們吃一點吧。”
青追和江好移目看著寧濤,似乎是在等他的決定。
寧濤伸手從哈德蘭的手裡接過了木盤,說道:“我們的確有些餓了,感謝你給我們準備的食物。”然後他用漢語說道:“青追,好好,你們也來吃一點吧。”
青追和江好這才走過去,一人拿走了一顆煮熟的土豆。
寧濤也拿了一顆土豆,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說道:“哈德蘭老師,我想治療這兩個武裝人員,你能不能幫我翻譯一下,讓他們同意我給他們治療,然後在我的處方上簽字?”
哈德蘭驚訝地道:“你要治療他們?”
寧濤說道:“是的。”
哈德蘭指著其中一個被青追剖開了肚子,腸子都流出來的武裝人員,憤怒地道:“這個傢伙,他殺了我們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被他處決的。”她又指著另外一個被白婧射傷了肺的武裝人員,眼淚流了出來,“他,他殺了我們的村長,還有他的妻子和兒子,這樣的惡魔,你也要救他嗎?”
寧濤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讓他們的狀態好一點,然後接受你們的審判。幫我翻譯一下,半個小時後你們隨便處置他們。”
哈德蘭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好的,我給你翻譯。”
寧濤說道:“我能救你們,你們願意接受我的治療嗎?如果你們願意,你們需要我寫給你們的處方上簽字。”
哈德蘭將寧濤的話翻譯給了兩個武裝人員聽。
兩個武裝人員本就處在死亡邊沿,正經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哪有不願意的,哈德蘭將寧濤的話翻譯給他們聽之後,他們跟著就開口回應了。
哈德蘭對寧濤說道:“他們同意了,也願意在你的處方上簽字。”
寧濤說道:“謝謝,你先出去吧,半個小時之後我將他們交給你們處理。”
哈德蘭點了一下頭,然後出去了。
寧濤說道:“好好,青追,你們留在這裡守著門,我帶這兩個傢伙回診所治療。”
江好說道:“好的,你快去快回。”
青追說道:“寧哥哥,我想跟你回試試診所對我還有沒有那麼兇。”
寧濤說道:“那好,你帶一個回去,然後去超市裡買些大米和油,然後再回家取點錢,待會兒由你交給這些村民。我估計這樣一來,你這段時間所積累的功德大概能抵消你之前所犯下的罪孽。”
白婧說道:“青追,給我帶一袋薯片和一支冰激凌回來,我不想吃土豆,我想吃薯片和冰激凌。”
青追笑了一下:“好。”
寧濤用破布將兩個武裝人員的眼睛蒙上,然後撕下一張畫有血鎖的普通處方籤,開啟方便之門,拖著一個武裝人員進了方便之門。
青追也拖著另一個武裝人員進了天外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