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四顆惡魔之腎,前後失敗了六次,最終寧濤還是織布成功,製成了一件法衣。準確的說是一件風衣加一條長褲,靈材充足,想不全套都不行。
雖然這是人生之中第一次用布製衣,但一不需要用剪刀,二不需要操作縫紉機,靠的是左手和右手的劍訣指及靈力,再加上他對自己身體的瞭解,最終制出的法衣相當貼身,風衣齊臀,領子立起來的話還有一隻兜帽可以當頭盔用。長褲齊腳踝,褲腰的尺寸也剛剛好,不松也不緊。只是,風衣和長褲的樣式都比較簡單,看上去就像是夜市上售賣的地攤貨。
寧濤也不在乎,高高興興地穿在了身上。這套法衣看上去雖然不高檔,也沒什麼樣式可言,可天寶布柔軟舒適,穿在身上別有一番休閒的味道。
天外診所裡沒有鏡子,寧濤拿出手機想自拍一張看看整體效果的時候才發現手機早就停電關機了。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背起小藥箱就出了門。
陽光當頭灑落下來,站在陽光下,寧濤這才發現是清晨。
一條金毛田園犬從巷子口往這邊跑了過來,是哮天犬,一看見寧濤便撒腿狂奔了過來,毛茸茸的尾巴搖晃個不停。
寧濤蹲了下來,伸手去摸哮天犬的腦袋。
哮天犬卻湊了上來,一舌頭舔在了寧濤的臉上。
一股濃濃的韭菜味頓時撲面而來,寧濤皺起了眉頭,一臉嫌棄地道:“哮天,你吃了什麼?”
哮天犬說道:“餃子,韭菜餡的,江主母做的餃子,我和狐小姬都吃了不少。”
其實,寧濤從妖村回來的第二天一早哮天犬就來了,知道寧濤在裡面織布便回去了。此後的三天時間裡,它每天都會來兩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不過它只是來看看,沒有來敲門打攪寧濤。江好也知道寧濤回來了,在織布,她也沒有來打擾,只是派哮天犬每天來瞅瞅,出來就告訴她。
寧濤站了起來:“我們回家吧,嗯,包子都被你和狐小姬吃完了吧?”
哮天犬說道:“沒呢,我出來的時候江主母說她眼皮跳得厲害,估計你要出來了,所以她給你留了一籠。”
寧濤:“……”
“老爹,你身上的衣服就是你織的法衣嗎?”哮天犬跟在寧濤的屁股後面走,狗臉上滿是好奇。
寧濤點了一下頭,忽然想起了什麼:“你咬我一口。”
這一次不用寧濤說出沒收手機之類的威脅話,哮天犬一個前撲,一口就咬在了寧濤的小腿上。
沒有任何咬合的聲音發生,哮天犬的狗嘴間迸射出了星星點點的宛如月華一般的光斑。
除了光斑,再無其它任何反應。
寧濤也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他的感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而已,僅此而已。
哮天犬鬆開了狗嘴,驚訝地看著被它咬過的地方。黑色的天寶褲上別說是被咬出的破洞,就連一根天寶絲線都沒有咬斷!
寧濤回頭看了一眼被哮天犬咬過的地方,由心一笑:“還不錯,這幾天的辛苦沒白費。”
哮天犬的狗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老爹,給我織一件褂子吧,我這種珍稀動物也是需要保護的。”
寧濤看了它一眼,呵呵笑道:“這天寶法衣別說是你,就連你兩個主母都沒法正常使用。”
哮天犬有些鬱悶地嘆了一口氣,江主母和青主母都不能正常使用,它就更沒戲了。
寧濤和哮天犬剛回到租住的四合院,江好似乎有心靈感應,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的身上還繫著圍裙,一見寧濤,什麼都麼說,快步走來,張開雙臂就將寧濤抱在了懷中。
三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寧濤已經是四天沒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