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初見宋姐這個樣子，淡淡笑了一下，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輕聲道：“宋姐，昨天晚上加完班又回了趟辦公室啊。”
見沈亦初把矛頭轉到她的身上，站直身子，擺了擺手，立刻澄清道：“我可沒有！”
說完覺得不夠，又慘悽悽的將臉轉到總監那邊，滿臉委屈，聲音裡還帶著些哭腔：“總監，我明明什麼也沒做，亦初怎麼能這樣說呢，像是我害她弄丟了東西。”
一時間，總監猶豫不決，一個是自己的“女伴”一個是江總的人。
宋姐見他猶豫，直接在原地跺腳哭了起來。
一見她哭的像是被露水滴打過的玫瑰，總監心也酥了，開口帶了些責備；“自身的問題要從自身上面找。”
沈亦初剛要開口。
一道輕聲充滿冷漠的聲音響起：“部門換總監了嗎？”
大家都尋聲看了過去。
江以牧不知何時站在了那裡，雙手抱臂，穿著深灰色西裝，繫著藍綠色領帶，手腕上的表閃著淡光和他眼裡的冷淡的光形成對比。
“江總，您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總監一看見江以牧，臉上剛剛的不耐煩瞬間一掃而空，換上了笑臉。
江以牧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有理會，把目光移到了宋姐身上。
只是靜靜看著，半響都沒有說話，空氣突然凝結了起來，連周圍的呼吸聲都輕了許多。
總監見江以牧不說話陰沉著臉，趕忙繼續說道：“沒換，沒換。”
“可以再採訪一次。”
江以牧說的很輕，眼神緊緊盯在宋姐身上，眼神寒意太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