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還非常好心的幫妮妮將紙條倒了一轉。
“華叔叔，妮妮不會簽名。”妮妮扁著小嘴，頓時委屈的眼眶都包滿了淚水。
不會簽名，是不是就不能預支工資了。
“妮妮別哭，你不會籤沒關係，你監護人籤就可以了。”
“爸爸？！”妮妮的眼淚頓時收了回去，水汪汪的眸子望向厲之霆。
厲之霆忍著心裡的酸意，大步走到妮妮身邊，牽著妮妮的手道：“爸爸教你。”
說罷，讓妮妮自己握筆，自己則握這妮妮手，一筆一劃的教妮妮寫了三個大字：厲沐芫。
一筆一劃間，既帶著厲之霆的霸氣鋒芒，也帶著孩子的稚嫩筆鋒。
十分鐘後，劉總拿著這張工資條，臉都快笑爛了。
“您別笑了，快批吧。”華哥一臉無語。
“你懂什麼？！厲總的親筆簽名啊！居然找我預支工資！全球首富找我預支工資？！哈哈哈哈，這種感覺簡直爽爆了！”
“......”我還真不懂你的惡趣味，明明慫的要死的也是你。
“那您批不批全球首富的工資條呢？”
“批啊！我敢不批嗎？！”劉總說的正氣凜然，隨即咣咣兩下籤下自己的名字。
然後，妮妮的點點工資就被打入了曾經老爺子送給妮妮的那張全球限量黑卡里，在一億的零花錢中增添了一筆“看不見”的色彩。
帝都太古商場，帝都最貴最豪華的商場沒有之一。
商場馬路對面的生活超市，妮妮小小的身子抱著一盒大大的棒棒糖，墊著腳將棒棒糖放在了收銀臺上。
陳河站在一旁守著妮妮，總裁有事，今天就他來帶孩子。
“小姐，要不要我抱您起來？”陳河低聲詢問。
“不用了，妮妮看的到。”妮妮奶聲奶氣的拒絕。
小手扒拉在收銀臺上，墊著腳尖，勉強看到收銀臺檯面。
“只有一盒棒棒糖嗎？38元。”收銀員面無表情的說話，掃條碼、裝帶一氣呵成，似乎就是個收銀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