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打算如何爭?”
“殺官,殺人,殺民。”
“殺人如何可以得天下?”
“殺的人足夠多了,自然能讓凡人臣服。如今我等已拿到當朝宰相因果之物,共同施法,將其當場咒殺!”
“國運反噬可不是築基能擋的。”
哪怕是元嬰大能面對幾十億人的因果也難逃一死,或許有取巧之法,能夠規避大部分因果,可仍然不是築基能夠承受的。
再者因果的可怕之處並不是純粹的氣運反噬,更多的則是無數不可預測的仇人。一年,兩年,十年,百年凡人拿他們沒辦法,可不要忘記所有的強人都是由凡人蛻變的。
你永遠不知道千百年後,站在你面前的是不是曾經不小心踩到的螞蟻。
“共同承擔便是,只要奪得這塊有靈之地,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
楊蒼拒絕了邀請,隨後半個月神州爆發的一種名為血紅病的瘟疫,同時有一個名為白蓮俱樂部的非法組織橫行。
半年後,他們輸了,因為仙道時代的修士趁機介入,與官府進行了某種利益交換。
楊蒼早已算到這個局面,他不會趟這渾水,就算要幫也是去幫上清宮。
他又蟄伏了半年,在此期間他行走在山川地脈之中,一點一點的撿拾無人發現的靈物。雖然比不上官府的靈物,但勉強能夠支撐修行。
他的機緣不再凡俗,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最終楊蒼找到了一塊灰濛濛的碎石,上邊隱約刻著一個字,蟠。
“古之道首,其名為蟠,”
楊蒼找了一處能隔絕一切探查的風水之地,潛心研究碎石,這一研究彷彿進入了汪洋大海。
無窮無盡的道,無窮無盡的法。
得道,指日可待。
“神人有名而無姓,生而知之,造化自得。”
昏暗的洞窟中,一道聲音不斷的迴盪,每一個音撞到牆壁上都要回蕩五六次。
一縷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綠蔭,灑落深不見底的洞窟。一道身影從黑暗中顯現,半遮半掩的虛影隱約可見到破破爛爛的衣服,只見一隻不斷抓地的手掌
指甲一遍又一遍的抓過地上的滑石,發出吱吱吱令人不適的聲音。
剩餘的便見不到任何東西,好在陽光的角度是會改變的。又過去三個小時,下午的光照慢慢的朝著這個神秘人的臉部移動。
那是一張滿是汙垢,披頭散髮,神情恍惚的臉龐。
忽然臉龐呈現著一種怪異的扭曲,肉臉出現一個深深的酒窩,而左臉的嘴角瘋狂的上翹,同時兩隻眼睛,一個向上擠壓,一個向左擠壓。
一種哪怕是從面相也能看出的癲狂。
“天地合一,與道同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