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極致權力所帶來的便利。
趙四與陸浩初如坐針氈,算不上懼怕,但與這麼一個陌生的大人物坐在一起不免會緊張。
衛兮問道:“剛剛你們應該已經告訴夫君我要來了吧?他怎麼說?”
“這個……”趙四猶豫片刻,“易哥說很高興你能來。”
“那個劍仙呢?”衛兮聲音聽不出喜怒,如此更加讓人倍感壓力。
趙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由不得他來回答。沉默片刻,最終他還是頂住壓力,硬著頭皮說道:“嫂子,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易哥,畢竟他活了這麼久,難免會再遇到一個令他心動的人。”
“當然您才是他的第一個,意義非凡。”
易哥,小弟我只能幫你到這了。
“我知道。”
衛兮英氣的臉龐上並未有任何憤怒,喜怒不言於色,彷彿一個天生的上位者。
“所以我才讓你們跟我一起來,夫君很在意自己這具身體的父母,我不想讓他在父母面前難堪。”
對於男人來說,有三種人是絕對不能在他們面前丟臉的。一種是他的父母,一種是他的孩子,一種是他的妻子。
這一點實際上不分男女,沒有人想在自己最親的人面前難堪。
趙四沒想到飛將這麼開明,不對應該是這麼大度。
“您能理解,是易哥的福。”
易哥,你有救辣!
“為婦者自然要理解夫君,當然也僅此而已。”
衛兮手上黑布裹著的物品露出真面目,一柄青銅劍,劍身熠熠生輝,無與倫比的威壓蔓延開來。
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劍。
臥槽,太阿劍。
趙四與陸浩初只感覺頭皮發麻,國之重器都帶過來了,這是要打的天翻地覆的節奏。
寒水,一輛輛黑色轎車停在山腳下,其中的安保人員並未走出來,上山的只有四個人。
山路寬敞平整,行三百餘步,拐角處看到一頭大水牛在踏地。
水牛抬頭望了他們一眼,認出趙四叫了一聲打招呼。
趙四用神識將聲音傳入水牛腦中:牛哥,快告訴易哥,大事不妙,飛將提刀上門了。
哞!
不知道水牛是不是聽懂扭頭就跑,沒過多久又跑了回來,身上帶著一條大黃狗。
“汪汪汪!”
大黃狗一看到趙四,立馬撲了上去。
臥槽,我不是叫你把這傢伙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