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父親,為了女兒雙手沾滿鮮血,又有誰能夠說他做錯了
陳雲超嘆了口氣:“後來我經過旁人的口又知道些內幕,殘害了蠍子女兒的那幾個畜生,也是一群十五六歲的孩子而已,他們平時就愛殺些貓啊狗的來玩”役休鳥巴。
周明徹底怔住,他以為能做出這種慘絕人寰的事,必定和蠍子有著什麼血海深仇,誰知竟是一群完全不懂事的小孩子,這更讓他覺得受不了。
“開啟蠍子的心扉之後,我們二人的關係自然更進一層。他把我視作在這監獄中唯一的朋友,三天兩頭到我這竄門你沒聽錯,在號子裡也能竄門,我也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在監獄裡這樣的橫行無阻,什麼也不用去做,獄警也把他當作大爺一樣供著。
託他的福,我也能享受些大爺的權利。自然不用多說,我們哥幾個成了真正的監獄之王,雖然蠍子一再要求不要找那幾個老大的麻煩,我也滿口應承,但我總管不了老魁他們吧老魁他們有事沒事就把那幾個老大拎出來戲弄一番,每天起的時候打一次,睡覺的時候打一次,完全把他們當作健身的工具,那幾個傢伙整日傷痕累累的”
“哎,哎。”周明斜著眼睛說:“你管不了老魁他們哄誰呢,肯定是在你的授意之下,他們才敢這麼幹吧而且照你的脾氣,肯定揹著蠍子大叔也打過他們很多次。”
“哎呦,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陳雲超呵呵地笑著,摸著頭說:“真被你說著了。我礙著蠍子的面子不能明著欺負他們,但蠍子也礙著我的面子不好去說老魁他們。有時候我手癢癢也會趁蠍子睡著了,拿他們幾個取樂唉,監獄裡嘛,實在沒什麼娛樂專案。”
周明知道陳雲超輕描淡寫的“取樂”肯定沒那麼簡單,就他這樣的無賴,還不知道想出些什麼怪招來惡整那些人呢。不過他對這些不感興趣,而且那幾個老大也是罪有應得,犯在超叔他們手裡實在是有夠背,問道:“超叔,講重點啊,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蠍子其實是組織裡的人還有你是怎麼差一點就加入組織了”
“嗯嗯,你聽我慢慢說。”陳雲超想了想,說道:“蠍子在監獄裡真是比大爺還大爺,除了不能出獄之外,哪裡都能去得,比在他們家還自由呢。時間久了我肯定覺得奇怪啊,而且我倆的關係也越來越熟絡,沒什麼不好聊的,便找了個機會將這個疑問提了出來。”
“那時候我們正在喝酒,而且喝的是市面上買不到的好酒。”陳雲超的眼睛突然直了:“這種酒就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的來,蠍子卻隨隨便便就能搞的到。哎呀,那種滋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又香又淳,入口也是軟綿綿的,那幫王羔子真會享受啊”
“超叔”周明知道陳雲超一說起來就沒完了,立刻打斷了他。
“哦。”陳雲超舔了舔舌頭,惺惺說道:“我把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蠍子卻滿懷深意地看著我說:兄弟,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我最煩別人和我打啞謎,便說道:你不說我也猜得到,是不是找了個替死鬼我們兄弟坐牢是在十年代初期,正逢亂世,黑子橫行,國家開始大力嚴打,全國的監獄都處於爆滿狀態,每天不知要槍斃多少人。
如果有門路,找個把替死鬼代己受過,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但蠍子卻搖搖頭,嘆道:我哪有那麼大能耐過些天就到行刑的時候了,兄弟,咱倆相聚的時候越來越短了。我才不信他的鬼話,說:我敢說你死不了其實也只是出於直覺容易。
蠍子的面色卻突然變了,隨即又恢復正常,認認真真說道:兄弟,聽我一句勸,不該打聽的千萬別打聽,否則容易惹禍上身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但聽到這種話心裡還是很不舒服,覺得他把我當作了外人。那頓酒最終喝的不歡而散,他也因此好幾天沒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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