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不這麼說,我也沒有多想,可聽了這一番話,我隱隱覺得我父親和劉生富之後的倒黴經歷,甚至他們的死,都很可能跟唐家安排的那次盜墓給影響了氣運有關係。
這麼一想,我心裡對著唐福茶樓不由心生厭惡。
不等我說話,那唐伯繼續道:“張少,恕我直言,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和你這個朋友說什麼,當年的事兒很簡單,就是陳賴子和劉生富兩個地痞來我們茶樓偷東西,被東家現,而東家看他們兩個可憐,非但沒有懲處他們,還給他們介紹了一個‘活’幹,事情就這麼簡單。”
說完這些,那唐伯就轉身往樓下走了,張瑞也沒有再說什麼,等著唐伯下了樓,張瑞一臉抱歉道:“抱歉了陳道友,沒有幫到你。”
我笑了笑說:“還是要謝謝你。”
說完,我便起身告辭,張瑞忙送我下樓。
到了一樓的時候,我就現剛才下樓的那個唐伯已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送我出了茶樓,張瑞就微微一笑對我說:“陳道友,這唐家越是不肯細說當年的事兒,就說明他們越是在隱瞞什麼,你放心,這件事兒我會暗中幫你調查著,如果一有訊息我會立刻通知你,對了,你電話多少,還有那個小柔姑娘的電話多少。”
我把自己的手機給了張瑞,並沒有告訴他麥小柔的聯絡方式。
另外,我總覺得這張瑞動機不純,一來他說唐家的那些話,明顯讓我感覺他和唐家並不是一條心,他很可能想從我父親和劉生富的事兒上去抓唐家的小辮子。
二來,他不停向我打聽麥小柔的事兒,這讓我覺得張瑞是因為麥小柔的緣故才對我態度那般的好。
想來想去,我就覺得張瑞這個人並不是那麼值得信任的,他這個人太複雜,花花腸子有些多。
和他比起來,我為人處事的方式簡直是弱爆了。
離開唐福茶樓,我就給麥小柔打了電話,我們碰面後便一起打車回了住處。
到了家,我把今天的情況給麥小柔說了一下,她的想法和我一樣,唐家對我們有所隱瞞,而且那個張瑞並不像我們之前認為的那樣和唐家是一條心。
他是一個別有用心的人。
我問麥小柔接下來怎麼辦,這件事兒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
麥小柔想了一下說:“這樣,我們抽時間去一趟帽子溝,看下那個村子到底是什麼情況,然後再上到那個山頂去看下,看看那被你父親和劉生富刨開的墳還在不在,說不定能有意外的收穫。”
我點了下頭,這件事兒的是非直曲,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弄清楚。
不過我和麥小柔並沒有立刻動身,而是把時間安排到了週末,這樣就不會耽誤我的學業了。
我回學校上課這幾天一切都很平靜,時間很快就到了週末,我和麥小柔一大早就打車往帽子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