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一陣子這法子就不成了,放兩日就會變質。
蔣慶之本以為是為了自己治好太子的心病的酬功,朱希忠下衙後專門來了一趟。
“那些去李家的人回稟時哥哥我正好在場,聽陛下的意思,不是酬功,而是為了讓新娘子什麼……”
朱希忠回想了一下道爺當時的話。
“陛下說,別人讓小覷了我家。”
至於什麼縣主和帝王的表弟成親是否違和,那不搭噶,半分血脈關係都沒有。若是有人敢詬病,道爺能一記掌心雷劈死他。
蔣慶之愕然。
朱希忠拍拍他的肩膀,“這是陛下在為你的親事做臉呢!慶之,陛下對你……說實話,哥哥真是嫉妒了。”
蔣慶之明白了,原來自己為太子治好心病的所謂功勞,在道爺眼中是理所當然的。
但他心中不能確定,卻又極為想確定。隨後才讓胡宗憲去李家告知丈人一家子此事的來由,免得他們惶然不安。
晚上躺在床上,蔣慶之久久不能入眠。
他本孑然一身,和這個世界還有些格格不入。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孫重樓。
他覺得自己會長久孤獨下去,直至有了自己的孩子。
“家人嗎?”黑暗中,蔣慶之輕聲道。
……
第二日清晨,估摸著道爺還沒睡,蔣慶之早飯都沒吃就進宮了。
“你是他表叔,還想要報酬?”道爺看樣子準備一巴掌拍死他。
蔣慶之撓撓頭,“是應當的,可縣主……”
“可還有事?”道爺問道。
蔣慶之搖頭,道爺罵道:“瓜娃子,就為了此事還跑一趟?”
“這不是……”蔣慶之見道爺面色不善,趕緊溜了。
蔣慶之走出去,突然回身,“陛下。”
“說!”
“臣還沒吃早飯。”
蔣慶之在宮中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飯,剔著牙出了西苑。
剛到家沒多久,就有人來稟告。